简寂星又问:“确定吗?”
盛如希闭了闭眼睛说:“这是义务,你不用问我确不确定。”
简寂星露骨地说:“那是我想的不周到了,我应该直接告诉你,来吧,和我上床?”
“简寂星!”盛如希惯常不适应简寂星的直白,但她的手还在简寂星的身上是事实,想要挪开,但是又没挪,像是被黏上去了似的。
简寂星被她这样逗笑了:“我是不是该庆幸我的裤子没拿错?不然你会觉得更不舒服。”
盛如希不说话,手落在一处细腻之处,贴着那里就不再动了。简寂星服了盛如希,这时候还不肯诚实面对,她躺着,手安上盛如希的肩头。
“又不想要了?”
盛如希撑起来,想要观察好简寂星的表情。正因为简寂星的坦然,让她不由得违心地说:“我今晚上本来就没打算要。”
简寂星看了眼自己和盛如希,笑着说:“那很糟糕了。”
她出来的时候看见盛如希躺在自己的床上,就想过这一幕可能会到来,只是她没想到盛如希能这么直接又含蓄。
直接体现在盛如希会用自己的行动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含蓄体现在含蓄在不该的地方,在最后一步总要退缩。
小孩儿一样,冲劲大,可是冲劲不够持久。
简寂星并不迟钝,但却需要思考一下盛如希想要什么,她知道盛如希想要和自己睡,但是得思考一下现在是否是正确的时间和地点,是不是是身体最合适的状态。
其实简寂星是想把这些说出口的,但她没有。盛如希是个急性子的人,她很有可能在自己刚刚开口说“其实我觉得……”的时候就说:“不做拉倒还唧唧歪歪这么多。”
盛如希需要一开始就热烈回应她的alpha,就像那晚醉酒时候两人的状态那样,或许这也是盛如希后来为什么会同意和自己结婚的原因之一。
简寂星的心里在冷静的分析着,手上一点也没闲着,将盛如希拉到自己的身边,主动把两人之间的距离都消融了。
盛如希声音有点糯:“谁要和你……”
“你不如诚实地面对一下自己的欲望?”简寂星笑了。她发现了盛如希的这个弊端,老是不承认自己想要什么,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她们都已经结婚了。说的不好听一点,当时结婚的时候不就是为了这个?彼此各取所需。
一开始简寂星以为盛如希是单方面帮助自己,直到盛如希晕倒后,简寂星才明白原来盛如希也需要释放欲望。
当时简寂星觉得这样各取所需也挺好的,这样可以做到互相不欠谁的。但是现在她忽然觉得,让盛如希一直欠自己好像不错。
心软的盛如希轻言细语,恼火也是可爱的模样。
简寂星承认自己卑鄙,卑鄙的为了得到那些终于可以触碰到的温柔,愿意用身体做奉献。
盛如希在感觉到事情好像在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飞去了,她想要收手,简寂星立刻掌握住了她,好心情地提醒着。
“开始了就别想走了。”
盛如希讨厌简寂星这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模样,包括自己,她去推搡简寂星,“别动,不然我等下真咬你了!”
盛如希的挣扎是无济于事的,简寂星已经吃定了她,任由她的捶打和恼怒都一律当成是撒娇,还在笑,唇边的弧度全是纵容,反正简寂星打的她又一点也不痛,简寂星把盛如希的手抓了起来,直接按在自己的身上,“那又怎样?”
讨厌我,那又怎样?
简寂星用指尖点了点面前人的胸口,笑得意味深长,“其实你的心里并不讨厌我。”
盛如希不愿听她的话,把头偏向一边。
简寂星圈住盛如希的腰,盛如希没有拒绝,但下一刻,她真的咬了上去。
且目的明确,就对着简寂星的唇。
简寂星也学着盛如希的样子,将自己的头一偏,盛如希只咬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想吻我?”还挺疼,简寂星抽了口凉气,慢悠悠地问。
盛如希盯着那里:“我只是想咬你一口。”她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只有含吮住,才能让简寂星不再嘴硬?明明亲起来那么软的。
“今天晚上不能亲,我感冒才刚好,怕传染给你。”
盛如希很不满意,这是一种较量,无关身体上涌的情欲。简寂星躲着她,她就咬在简寂星的各个地方。
慢慢地,平缓的呼吸开始急促,再急速地融合。简寂星不时得避开盛如希的吻,在黑暗中,床单摩挲的声音和身体肌肤碰撞的声音很要命,这场对抗胜负已分。
就像是两人之前在夜晚的奔跑那样,什么也不说,只剩下不停的家中的喘息,断断续续。
盛如希的腺体很鼓胀,这地方是骗不了人的,忍的更久,信息素蓄积的越多。简寂星的呼吸覆过:“你总说我对自己不好,你不也这样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