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继文双腿前后分立,双手握紧刀柄,肩膀微微下沉,全身力量瞬间爆发,刀尖带着凌厉的杀意直刺沈念初的腹部。
刀刃毫无阻碍地穿透了皮腰带和薄薄的皮衣,刺入沈念初的小腹。然而,他预想中刀刃刺穿皮肤、开膛破肚的画面却迟迟没有发生。
“什么?!”
惊恐的神色瞬间爬上郝继文的脸,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刀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挡住,即便他已经全力用力下压,刀刃却像是陷入了一块坚不可摧的钢板之中,无法再推进半寸。
“不可能!”
郝继文的心跳加速,手心浸满冷汗,他低头看着刀刃停留的位置,削铁如泥的短刀竟然被什么东西牢牢挡住。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刀刺得更深,然而无济于事。
“捅不行,那就切!”
郝继文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猛地一侧手腕,改为横向切割,试图用刀锋划破沈念初的腹部。
他猛然调整刀势,刀由正手改为反手,双手紧握刀柄,肩膀微沉,心一横,顺着沈念初的小腹一横狠狠划下。
“咔——”
刀刃顺着她的小腹切割,皮衣下的刀刃滑出一道银光,划破空气,一路向身体尽头切去。
郝继文用力过猛,直到刀刃切到沈念初身体的侧边尽头,失去了支撑点。
刀锋划出一道弧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滋啦——!”
郝继文半跪在地上,喘息着等待结果。他本能地期盼着某种反馈——倒地声、哭泣声、甚至是痛苦的哀嚎。
空气仿佛死了一样安静,寂静得让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唯一的声音,是地牢角落里水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显得异常清晰,仿佛在提醒着什么不对劲的事实。
但——什么都没有。
寂静,无尽的寂静。
郝继文心中一紧,猛地回头。他的眼神瞬间凝固,瞳孔剧烈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那个女人……还站在那里。
她的衣服被刀锋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破裂的皮衣微微敞开,露出光滑雪白的腹部肌肤,连腰带也被割断,垂在腿侧,显得凌乱而危险。
隐藏在皮衣之下的风光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那抹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但最诡异的是——
她依旧毫发无损。
刀锋留下的划痕停留在衣物上,却丝毫没有触及她的身体,光洁的腹部毫无半点伤痕,仿佛那把刀从未真正接触过她。
郝继文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间发不出来。
“怎么可能……”他的内心疯狂地呐喊,额头的冷汗瞬间滑落,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她明明……明明已经被我划中了……”
沈念初低头看了看破裂的衣服,手指轻轻捻起腰带的断口,微微抖了抖,似乎在确认损坏的程度。
在昏暗的灯光下,沈念初的破裂衣物微微敞开,裸露出一截纤细而紧致的小腹,肌肤如瓷般白皙细腻,毫无瑕疵。
刀锋划过的痕迹虽然留在皮衣的破口处,却在她的腹部留不下一丝一毫的伤痕。
那本该血肉翻卷的地方,却依然光滑如初,仿佛刚才那致命一击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肌肤上甚至没有半点红痕或擦伤,反而散发着柔润的光泽,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不真实。
刀锋的路径清晰可见,从侧腰一直滑到小腹中央,但触及她身体的瞬间就仿佛失去了锋利,只能在衣物上留下狼藉,却再无法伤害到她分毫。
那光洁的小腹上,微微起伏着她平稳的呼吸,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刚刚承受住削铁如泥的短刀攻击的地方。
沈念初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光滑的肌肤,略带冰凉的触感让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声音淡然:“嗯,没事,还是这么完美。”
“嗯,确实是下死手。”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依旧温柔:“可惜,你的刀只能伤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