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听着,心头酸溜溜的,却又忍不住追问:“那……缺点呢?人无完人,总有吧?”
婉宁俏脸一红,咬唇犹豫了下,故意叹气道:“哎,唯一的缺点……房事上,有些力不从心,有时候啊,总把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胃口……心情烦躁时,我甚至想过干脆出去一夜情,找个年轻的解解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老公对我这么好,我俩又相爱得紧,所以我总压抑着欲望,人无完人嘛,姐也就认命了。”
这当然是假话,是她和顾飞事先商量好的鱼饵,就看吴越这条大鱼咬不咬钩——婉宁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媚意,雪白的脖颈在灯光下泛光。
吴越闻言,顿时来了精神,鸡巴在裤子里猛地一跳,眼睛亮晶晶的:“婉姐,你……你这么美,姐夫居然……”
婉宁赶紧摆手,俏脸烫烫的,像醒了酒:“哎呀,吴越,姐喝多了,胡说八道呢!别当真啊,姐夫人好着呢,我爱他爱得要命……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姐回房了。”
她起身时,瑜伽裤下的肥臀晃了晃,吴越看得心痒难耐,点头道:“嗯,婉姐晚安……我明白的。”
婉宁急急忙忙出门,留下吴越一个人躺在床上,心头翻江倒海:婉姐真是个好女人,这么委屈自己……操,顾飞这王八蛋,娶到女神还房事不行,不过也算老天开眼,总不能啥好事都让他占了!
他忍不住偷笑出声,鸡巴硬得发痛,脑中不由自主脑补起婉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场景——雪奶颤巍巍,屄里湿热紧致……呼……
正当吴越准备关灯躺下时,门外忽然传来轻叩声,“咚咚”两下。
他疑惑地起身开门,只见婉宁站在那儿,俏脸还有点红,身上披了件薄薄的睡袍,隐约透出U领下的曲线:“吴越,不好意思……姐来拿个东西,安眠药。姐这段时间失眠,睡不着。”
吴越一愣,赶紧让开:“婉姐,你……有这毛病?进来拿吧。”
婉宁摇摇头,笑着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小瓶:“没事,就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这药好使,吃一颗下去,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吴越,你也早点睡,别想太多啊,明天咱们还得上班呢。”
她冲他眨眨眼,扭身走了,睡袍下雪臀微晃,留下一缕奶香。
吴越关上门,重新躺回床上休息……吴越关上门,躺回床上强迫自己闭眼,鸡巴还硬着,脑中全是婉宁的娇躯……吴越睡不着,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全是婉宁那U领T恤下颤巍巍的雪奶,和瑜伽裤裹着的肥臀曲线。
婉姐这身材……太他妈勾人了!
他咽了口唾沫,手不由自主伸到胯下,隔着裤子握住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鸡巴,缓缓撸动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掌心跳动,龟头渗出丝丝黏液,吴越闭眼脑补:婉姐趴在床上,雪臀高翘,黑丝……不对,今晚是瑜伽裤,勒得屄缝隐约可见,老子一挺腰,就肏进去,湿热紧致的屄肉裹着鸡巴,婉姐娇喘着叫“小越……用力……”想到这儿,他撸得更快了,喘息粗重,差点就射了。
忽然,婉宁刚才的话像钩子般拽住他的脑子——
“房事上,有些力不从心……有时候啊,总把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想过干脆出去一夜情……”再加上那句“安眠药,吃一颗下去,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吴越不由得打了个机灵:操,这……这是婉姐在暗示我吧?
他坐起身,鸡巴还顶着裤裆,硬得发痛,心头天人交战:万一真是呢?
可姐夫就在隔壁,这不是牛头人他吗?
吴越咬牙想了想,又摇头:不对,婉姐愿意,老子也愿意,这叫两情相悦,哪算牛头人?
至于道德观?
吴越表示今天他的道德观可以灵活点!
哪怕猜错了,大不了当正人君子,继续当徒弟呗,没损失。
吴越深吸口气,决定试试——人啊,总爱信自己想信的,尤其精虫上脑时。
他悄悄溜下床,裤裆里鸡巴晃荡着,推开门,轻手轻脚往走廊走。
先瞅了眼书房,门关得死紧,顾飞的鼾声隐约传来,他松了口气:姐夫醉死过去,醒不了。
接着,他猫着腰摸到婉宁卧房门前,没关严,留了条小缝,月光从窗帘透进,洒在床上那道雪白曲线。
吴越心跳如鼓,趴在门缝往里瞧:婉宁侧躺着,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毯子,下半边滑落,露出光溜溜的雪白美背和肥美的翘臀,那两瓣臀肉圆润饱满,隐约可见股沟的粉嫩,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腿根处雪白得晃眼。
……婉姐没穿衣服?吴越看得直咽口水,鸡巴硬得像铁棍,顶着裤子直跳,他狠狠抓了两把,脑中嗡嗡响:
这他妈……太撩了!他咽口唾沫,在门口轻声喊:“婉姐?婉姐,你睡了没?”
一连喊了好几声,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惊醒顾飞。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婉宁一动不动,像真睡死过去。
吴越心头一沉,有些沮丧:难道真是我的一厢情愿?
婉姐压根没那意思?
可转念一想,又不甘心:万一她在装呢?
不好意思吱声,等我主动?
就像那些小说里,女神欲拒还迎……
这想法他自己都觉得牵强,可酒劲儿和欲火烧着,吴越咬咬牙,给自己壮胆:试试吧,血亏也认了!
他轻轻推开门,溜进去,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吴越一步步靠近床边,看着婉宁那雪白的娇躯:美背光滑如玉,脊柱沟浅浅的,往下是蜂腰肥臀的魔鬼曲线,雪臀上还有淡淡的红痕,这是被顾飞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