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和小腿仍被铁丝缠着绑在一起分不开,只能两腿张开露出烂逼,蹲在地上。
“呃啊,肠子都脱出来了,屁眼又黑又皱,这么多毛,怎么还有这种女人啊,真恶心。”
我这才发现刚才钩子把一小段肠肉翻出一小段,还没有我的小阴唇长,就像一个淫靡的小尾巴。
“母猪不是女人了,早就没有人权了,只能算作母畜,请问主人想怎么玩弄母畜呢?”
我破罐子破摔,脸上露出常年做妓女招待客人练出的媚笑。
“真倒胃口,把奶子捧起来。”
我照做,蹲在地上挺直身体,捧着变态的巨乳满脸媚笑。
“老子平生最恨妓女了,我们男人挣钱这么辛苦,你们这些烂裤裆把裤子一拖爽着就把钱挣了,老子打死你这头母猪。”
啪啪啪,男人手里的树枝抽在我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男人完全没有收力,没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打在我的乳房上,发出鞭子打肉的声音。
“妈的,就跟老家赶猪一样,真鸡巴爽,这么漂亮的婊子可惜是个烂裤裆。”
“是的,母猪是烂裤裆,从小做妓女,母猪该打,欠打,谢谢主人调教。”
这些话都是我诚心诚意的,但男人却不这么认为。
“妈的臭婊子,打你你还爽到了是吧?做婊子还很骄傲?”
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顶在玻璃墙上,一对巨乳被玻璃挤扁,刚刚的伤痕渗出血来,剧痛无比,面前已经聚齐起了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口里仿佛还说着侮辱我的话语。
男人掐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挣扎。
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是男人用树枝狠狠地捅着我的尿道,撕裂的痛苦传遍全身。
想起那是向阿哲求婚,给阿哲第一次进入的神圣之地。
此时尿道被人亵玩,心中悲哀,很快身体由于缺氧逐渐无力,昏死了过去。
“妈的烂婊子还敢晕过去,我打死你。”
树枝抽打在我身上,我却感受不到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液体。
是那个男人,他撸管射在我脸上,之后又在我身上浇了一泡尿。
男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径直离去。
我意识逐渐混沌,但后续又有人进来,我只能强打起精神接客。
“欢迎使用肉小便池。”
我这样说着,可是后续进来几人都是嫌弃的捂住鼻子,然后离去,只留下我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母猪这样的身体,但凡是男人都会嫌弃,即使是作为肉小便池也不愿意使用吗,即使是最不经打理,最骚臭肮脏的公厕也会有人光顾吧,难道母猪已经堕落到比最肮脏骚臭的公厕还要令人厌恶的程度了吗?
我这么想着。
由于很久没吃东西,体力不支我倒在地上,昏昏沉沉中一些记忆碎片涌上心头。
都是和阿哲的一些过去。
该死,母猪刘苏沫,你还忘不掉吗,你害的人家被抓忘了吗?
我这样痛骂自己,又陷入了自责的漩涡,为什么,为什么我忘不掉他,越想越痛苦。
突然,门开了,走过来一个女孩。
“母猪给女主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