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谏……”二狗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听过,“好耳熟啊……”
“小女子其实……”裴芝谏低头如蚊呐,“还是当朝宰相……”
“宰、宰相?!也、也是,毕竟韫玉姐姐贵为当朝太后,能与她以姐妹相称的自然也……”二狗调整好心态,反将裴芝谏拉入怀中,“宰相怎么了?小爷我今日玩的就是宰相!”
“死相……嘻嘻??~”裴芝谏白了二狗一眼,却是不由得欣喜起来,二狗一双大手已然不老实起来,一只沿着腰肢向上攀援,另一只则顺着曲线向下游走。
“呜??……二狗,你轻些……咿呀??~”裴芝谏蓦地紧张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二狗一只手隔着大红宫服用力揉搓着那对丰硕乳房,另一只手则隔着裙子捏住丰满臀肉。
“唔??……嗯??……”裴芝谏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二狗坏笑一声,双指精准夹住她胸前突起,隔着衣料轻轻旋转碾磨。
“呀??!”裴芝谏猝不及防,一声娇啼脱口而出,整个人如触电般瑟瑟发抖。
“这就受不住了?”二狗轻咬她耳垂,“还有更厉害的呢……”
二狗一边蹂躏着那两团绵软,一边撩起裙摆,游走于光滑大腿内侧。
裴芝谏如受惊小鹿般战栗不止,俏脸已然红透,却又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着爱人的侵袭。
“宰相大人的奶子好软、好大……”二狗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尤物,这对蜜瓜规模惊人,弹性极佳,二狗迫不及待地将最后那层薄纱揭开,露出那白皙的乳肉与挺立而起的饱满乳头,粗糙的大手熟练地玩弄着,顿时让裴芝谏娇喘不断。
“嗯啊啊啊啊????!慢、慢些,受不了了……”裴芝谏羞得抬不起头来,在二狗怀中扭动着丰盈的身子“哈啊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裴芝谏这副娇态可掬的模样让二狗愈加兴奋,手掌一路向下,终于探入裴芝谏最隐秘之处,隔着亵裤,他已经能感受到那里的饱满肥厚与潮湿温暖。
“亲爱的宰相大人,您下面好像已经泛滥成灾了……”他在裴芝谏耳边低声调笑,“让小人帮您好好调理调理吧。”
“呜??……羞死人了,女子的这种地方是让你这么玩的吗?”羞恼的裴芝谏娇嗔一声,而二狗熟练的手指已然撑开紧闭的阴皋,慢慢探入其中,搅动起来,层层媚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贪婪吮吸着他入侵的手指。
“呜哦哦哦哦哦??????!!!!!哈啊~二狗,你、你慢些,我……呜哦哦哦哦哦哦??????!!!!!”裴芝谏臻首高高扬起,气喘吁吁,声音已带上了些许哭腔,随着二狗手指的不断抽送和抠挖,裴芝谏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配合着他的节奏,透明蜜液不断从花径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二狗手指一夹那饱满阴蒂,裴芝谏整个人如遭雷击地弓起背来,淫水如喷泉般滋出去老远。
“我家宰相大人真是水润,喝下去的美酒都变成淫水滋出来了。”二狗坏笑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故意展示给裴芝谏看,又环架着裴芝谏的腿弯,如把尿一般将她抱起,让宰相大人好好欣赏自己被乞丐玩出的一片水渍,羞得裴芝谏一阵粉拳打在二狗胸间,扭过头生起了闷气。
“镜知姐姐别生气,来,二狗再敬你一杯。”二狗连忙哄到。
“不喝了!这酒没意思!没味道!喝的再多,一会还不是被你玩得滋出来了。”裴芝谏气鼓鼓地说到。
二狗沉默不语,裴芝谏本就是一时羞恼,这会更是担心自己是否言重了,不放心地撇了一眼,就见到二狗一脸坏笑,对准裴芝谏手中玉杯就撸起了鸡巴。
“别!”裴芝谏连忙将玉杯抢了回来,这可是二狗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怎舍得用来做这等下流事情,“这杯子你好不容易做的,我、我换个地方给你弄……”
裴芝谏从二狗怀中爬起,跪在地上,粗大鸡巴在通红的俏脸上打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哈啊~从这个角度看,感觉更大了……而且臭臭的……”嗅着那股浓烈雄臭,裴芝谏整个人都软了身子。
不等二狗开口,裴芝谏就对着那狰狞龟头吻了上去,“啾??~”精心准备的胭脂就这么落在了二狗肮脏的龟头之上,她也不嫌弃那龟头上沾满的污垢,乖巧地吐出丁香小舌,小心翼翼的舔弄起来。
“唔??……这样舒服吗?”宰相大人的秀丽容颜已然被自己的阴毛与包皮垢所玷污,二狗的征服欲顿感满足。
藏于包皮沟壑间的污垢都被裴芝谏的小舌仔细地清扫而出,吞入腹中,那张樱桃小嘴整个覆在二狗的龟头之上,粉嫩舌尖不停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伸进其中轻轻试探,惹得二狗连连倒吸冷气。
“呼!太舒服了,镜知姐姐好会伺候人。”二狗大马金刀地坐着,抚摸着裴芝谏的秀发,惬意地享受着宰相大人的服侍。
在二狗的鼓励之下,裴芝谏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红唇艰难地包裹着狰狞的龟头,一寸一寸地深入,二狗的粗壮鸡巴将她小巧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宰相大人往日的威严模样不在,此处只有一条痴迷与乞丐雄臭的母狗。
“呜呜????…”经过一番艰苦努力,她终于吞下了三分之一。
喉咙传来明显的不适感,但她不愿放弃,仍执着地想要将整根纳入口中。
湿热口腔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尤其想到这位当朝宰相正跪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二狗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嘶……不行了,要射了……”今日二狗已在沈寒霁手上射过两回,但身体依旧精力十足,在裴芝谏无师自通的口交技艺下很快就濒临极限。
裴芝谏感觉到二狗鸡巴散发的臭味愈发浓郁,隐隐约约有了爆发的迹象,但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香舌快速扫过冠状沟,小嘴也加快了吞吐速度。
“操!射了!”二狗低吼一声,精囊猛地收缩,一股股浓稠精液喷薄而出。
“唔??????!”裴芝谏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依然坚持不松口。
白浊液体迅速填满她的小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华贵红衣上,染出点点白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