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渐暗,只余二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在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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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二狗倒是胆大,放着我们几个在这儿独守空闺,又跑去外边招惹新的姐妹。”裴芝谏一边理牌,一边轻哼道。
二狗不在,戏凤楼中的四位女子正好凑成一桌麻将,牌声清脆,语带娇嗔。
“好歹这次他事先知会了我们,总比某些人先前偷偷爬上二狗的床,缠了他一整夜,害我们白担心一场来得好。”萧令慈瞥了眼对面的沈寒霁,语带双关。
“哼,胡了!”沈寒霁忽然将牌一推,笑吟吟地看向三人。
“愿赌服输,快把你们手上的‘份例’交出来吧。”四人所赌并非金银,而是与二狗缠绵的次序。其余三人只得乖乖递出筹码。
“呵呵,等二狗回来,我可要好好与他温存一番。”沈寒霁清点着赢来的筹码,眼中漾起得意。
“再来再来!”萧令慈洗牌的手势都带了几分力道,她定要把刚才输的,连本带利赢回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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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雍皇宫深处那座常年封闭的密室石门轰然开启,慕容望舒莲步轻移而出。
烛火映照下,只见这位执掌万里江山的女帝端的是风华绝代——一头青丝高挽成飞天髻,凤钗斜插其间流光溢彩。
明黄色龙纹常服紧贴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胸前那对厚腻骚焖的肉厚爆乳几乎要撑破衣襟束缚,每一步行走间都在领口处晃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澜。
纤腰盈盈一握堪比杨柳,向下陡然扩张成丰腴滚圆的油焖雌熟厚实肥臀,裙摆下摆遮掩不住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曲线。
她裹上龙袍,将这具熟美娇躯完全遮掩,这才推开沉重的石门,门外,女卫早已静候多时。
“恭迎陛下出关!”
“东昭近来有何动向?”她语气清冷,一如寒潭静水。
“回陛下,京中暗探已悉数撤回,此为其所获情报。”手下恭敬呈上密函。
慕容望舒略一颔首,将密函置于一旁,“珉儿的信呢?”
“珉王爷的信在此,此外还附有一个锦囊。”
“锦囊?”她微微蹙眉,先展信阅读。
信中慕容珉报平安之余,提及此物乃身边那名她时常提及的乞丐所赠,希望以此物的灵巧做工让她了解这乞丐的品性,让她不必挂心。
“那小乞丐送的么……”慕容望舒拿起锦囊,指腹轻轻抚过细密针脚。
“做工倒精巧,还是西雍的绣法……”她目光蓦地一凝,死死盯住一处独特的织补痕迹。
“不可能……这、这分明只有他才会的针法!”
往事如潮水涌来,甜蜜与刺痛交织。那个相貌平平的少年,她唯一的朋友,她的……二狗。
她下意识抚上心口——那里,有他的一部分。
当年,她那暴戾的母亲为将她炼成西雍最强的兵器,从边境村落寻来骨骼奇异的二狗,剜其一根肋骨,植入慕容望舒体内。
两个孩子对此一无所知,在手术前的那些日子,身份天差地别的两人竟玩在了一处。
“你看,要这样勾线,手才不会受伤呀……”
这种织法,天下只有他一人会。
“那个狠毒的女人一直在骗朕!”女帝凤眸中燃起骇人的杀意与恨意交织的火焰,“二狗根本没有战死在西雍与东昭的战争中!他好好地活着,就在东昭,在珉儿身边!”
她将锦囊紧紧攥入掌心,仿佛握住故人之手,眼中燃起决绝的光。
“等着朕,二狗…”慕容望舒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亲卫时,凤目中既有滔天恨意又有难言柔情,“待朕寻回你,届时定将你锁在朕的龙床之间,再不许你离开半步!朕要你……做这西雍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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