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到书房,罚站也好,挨打挨骂也罢,反正陈器皮糙肉厚的,也习惯了。
偏偏。。。。。。
他爹既不打他,也不骂他,爷俩一个茶壶喝茶,一个桌上吃饭,一派温馨祥和。
一个茶壶喝茶,一个桌上吃饭,做儿子的硬着头皮忍一忍,也能忍过去。
偏偏。。。。。。
他爹还时不时夹一筷子菜,放到陈器的碗里,然后慈祥地问一句:“这菜合不合我儿的胃口?”
陈器别说吃菜了,吓都快吓死了。
这些还都不算。
好不容易硬扒完一碗饭,以为可以溜之大吉。
偏偏。。。。。。
他爹命刘恕己冲一壶茶,分一杯给陈器,开始了重头戏。
“十二,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来,和爹说说!”
“十二,未来有什么打算啊,来,和爹说说!”
“十二,宁方生此人到底是个什么深浅,来,和爹说说!”
说毛说!
陈器差点没吓得屁滚尿流,往地上扑通一跪:“爹啊,别为难儿子了,儿子去跪祠堂还不行吗?”
他爹先让刘恕己把他扶起来,再让刘恕己把他送回去。
但第二天,父慈子孝的表演继续。
陈十二受得住吗?
受不住!
他长这么大,挨得最多的,是爹手上的鞭子;跪得最多的,是陈家的祠堂;看得最多的,是爹绷着的一张冷脸。
事出反常即为妖。
他再不逃跑,真要被活活逼疯了。
再说了。
宁方生那头的事儿,也牵着陈器的心啊。
吴酸查得怎么样了?
今晚卫东君和宁方生入梦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