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
断断续续的琴音在楼道里突兀地响起。
没了往日的舒缓,旋律乱七八糟,胡闹似的泄了一地,有路过的学生听见,忍不住捂起嘴小声议论。
还以为是哪位老师的小孩在瞎玩。
中午十二点。
艺术楼里寥无人烟。
“啊哈……”
一墙之隔的喘息声中,修长的指节哆嗦着敲下,很快又应激般迅速缩紧,压在琴键上急切地划出一阵乱音。
“不行啊,”温热的唇抵在腺体的位置上,意味不明地笑出声,“练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会弹错……”
“不是的……”乐于知解释,“这样、这样真的弹不好……”
“你放开我……我重新弹……”
他说着扭一下,想站起来,但屁股被牢牢按在alpha的大腿上,正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蹭动硬挺的性器。
越磨身体越软。
“不行,”陈芨一掌扇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说好了要完整弹一遍给我听,想耍赖吗?”
扇完就复上去安抚似的揉了揉,一小团臀肉拢在掌心又软又弹,轻轻拍两下都能漾起一层肉浪。
“你没说……嗯……你没说是这样弹……”乐于知细小的反驳声几乎淹没在喘息里。
已经不记得过去多久了。
自从上次向陈芨许诺随便她怎么玩后,他们每天中午都是这样。
从最开始抱着他安静听他弹琴,到后面肉眼可见地越玩越疯,只过去了短短一周。
乐于知湿嗒嗒地伏在她的肩头喘息,混混沌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心。
因为陈芨好像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
尤其是屁股。
但随着她展露的性癖和花样越来越多,他也隐隐约约明白做爱根本不是面对面把阴茎插进去那么简单。
陈芨提出的每一个要求,都让他害怕地想要逃跑。
最后又被她抓回来,掰开屁股继续。
就像现在。
如果此时有人狐疑地趴下来从门缝朝里看,那么透过自下而上的视角,他就能发现门边那条皱成一团被丢在地上的纯黑校裤,而它的主人正面对面坐在另一个人的怀里,一只手环着那人的肩,还有一只手颤巍巍伸出,胡乱地按在钢琴上,早就分不清什么旋律、按键,只知道崩溃地摇头,低声求饶。
“别再玩了……”乐于知被揉得浑身无力,“下面好难受……”
“是吗?”
陈芨好整以暇地提了提他往下滑的屁股,“可我们小知抖得好厉害……”
指尖在穴口滑了滑,全是水。
她把手递到他唇边上,“尝尝。”
乐于知迷迷糊糊,下意识舔了一口,直到咸涩的味道在口腔漫开,他登时清醒过来,从陈芨肩上弹起,惊措地瞪大眼。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吃……
从小连喝的水都一定要烧开再过滤的人,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去舔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水。
不,应该说不止这样。
以后还要吃更多。
他总要慢慢接受的。
“张嘴,”但现在的陈芨并没有给他慢慢接受的耐心,手追过去,指腹擦过他水润的下唇,“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