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月。”
陈勋庭走上前,眯起眼睛,“不是放了你半天假,你还要去哪儿?”
沈晚月脖子僵硬的回头,笑着,“我……我去河边散散步。”
“这会儿风大,容易感冒。”
“那我去吃饭。”
“时间还早。”
“我先去食堂等着。”
“……去我办公室吃,比食堂吃的好。”
这倒是真的。
沈晚月对上次那顿饭记忆犹新,果然钱这玩意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用的。
沈晚月犹豫了一下,陈勋庭已经走到了她身前。
“沈晚月,你整日跟我说谢谢,这次怎么不说了?”
“……”
什么人啊,不是你不让我说的。
沈晚月有些发愁,“我怕说了你不爱听,你从前不是不让我说嘛。”
“这次可以,你说来我听听。”
沈晚月无奈,一字一顿,“谢、谢、你!可以了吧?”
“可以,那走吧。”
“……啊?干什么去?”
陈勋庭温和的笑了笑,“道谢总要有道谢的样子,拿出点谢礼才有诚意,总归你没事儿,跟着我去办公室。”
沈晚月登时紧张起来,“去,去办公室做什么?”
总不能是去做吧。
这年头民风淳朴,而且这可是陈勋庭啊!
陈勋庭仍旧温和,“去办公室能做什么,你不是要对我表达谢意吗,去给我做半天的助理秘书吧。”
“……”
沈晚月咬咬牙,“你不是有冯秘书吗?”
刚停好车走过来的冯秘书脚下一顿,垂眸转身,又迅速反方向离开了。
过了年他副厂长的职称就下来了,秘书什么的,他现在也可以暂时消极怠工一会儿。
眼瞧冯秘书光速离开,沈晚月认了命的点头。
“去就去,陈厂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给您‘服务’!”
陈勋庭忍着笑,“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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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来拿昨天苏市那边预定的职工宿舍钢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