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松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阴部生得小巧,屁眼儿也纤巧可爱,**插在里面,被肛肉紧紧箍着,彷彿插在一只狭紧的肉套里。玉莲蹙着眉头,不时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莲的屁眼儿屡受摧残,比妹妹松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内生着一圈圈的肉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后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肉,外松里紧,肠道狭长,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肉喇叭。
尤其是她臀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屁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间开出。肛交时**直直插进莲心,抽送间莲瓣随着屁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艳态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淒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淫玩的乐趣。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肛,两女身子丰腴,都有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后庭也各具媚态。
玉娘屁股里都是**,屁眼儿又湿又滑,插弄中红腻的肛洞唧唧作响,淫艳之极。身后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将屁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嫩的屁眼儿般凶狠地捣弄着。玉娘一边**,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外鼓,**淌得两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肉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於怀着身孕,她体内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内热融融的暖爽。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奸淫红艳绵软的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着臀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扭动着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深,震到子宫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奸淫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着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若论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骚态,比之玉娘也不逊色。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身下的女体,只有一只只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汗水与淫液在**间磨擦着,升腾起**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交织在一起,彷彿是一座淫虐地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每一只屁股都是**的,每一只屁眼儿都插着一根**。粗大的**在白圆的屁股中进出,**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娇艳。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肥嫩香艳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随着臀后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臀,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当他拔出**,女人白腻的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而鲜红的**,隐隐能看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精液,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唇角还留着一抹血迹。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淒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丹娘是在奸淫中被带出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迹斑斑的身体。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身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
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进了后堂。
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着脸,身子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后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着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你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就是读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黄腾达,不比在你身边强?」
「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你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你就明白了。」
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於是讷讷地闭上嘴。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
房内沉默下来,丹娘披着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只纤巧的莲足裸露着,白白的,又冰又凉,彷彿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一爆,厚厚的门帘掀开一角。人未至,一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待看清进来的身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又僵住了。
那是个娇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银红缎面的裌袄,领口袖口镶着一圈蓬松的白羊皮毛边,做工精緻,腰身收得极窄,虽然是件夹袍,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反而显得玲珑可爱。下身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时,裙摆涟涟而动,彷彿一泓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