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小说网

180190（第9页）

nbsp;nbsp;nbsp;nbsp;他跟霍克挤了挤坐在一起，和他们一起接着把几乎所有英雄的照片过了一遍，最后挑出了蝙蝠侠和钢铁侠的照片留在三人面前。

nbsp;nbsp;nbsp;nbsp;“那些记忆，取决于他是否希望想起。”

nbsp;nbsp;nbsp;nbsp;霍克：“全世界他最爱的人之一，不是吗？”

nbsp;nbsp;nbsp;nbsp;康纳慢悠悠地反驳：“全宇宙才对。”

nbsp;nbsp;nbsp;nbsp;杰森懒得参与他们的对话，钢铁侠的照片放下，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将目光落在另一张照片上。

nbsp;nbsp;nbsp;nbsp;“而他一定会想起一切。”

nbsp;nbsp;nbsp;nbsp;他看着那张冰冷的照片和蝙蝠侠冷硬的面容，那样笃定的、毫不犹豫地说。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他那样冷酷、那样无情、那样固执而不进片言。

nbsp;nbsp;nbsp;nbsp;他永远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

nbsp;nbsp;nbsp;nbsp;而他往往也确实正确。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曾在他们面前说过——他那样坚定地说：“没有蝙蝠侠，我们毫无胜算。”

nbsp;nbsp;nbsp;nbsp;而所有人实际上都认可他的说法，只是一直不曾言明。

nbsp;nbsp;nbsp;nbsp;只要有蝙蝠侠在、哪怕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们就永远拥有暗夜长明的希望。

nbsp;nbsp;nbsp;nbsp;另一个世界的真相他有所猜测，只是需要某人醒来之后验证。

nbsp;nbsp;nbsp;nbsp;“——他会成为所有人的后手。”

nbsp;nbsp;nbsp;nbsp;杰森沉声说。

nbsp;nbsp;nbsp;nbsp;第184章风平浪静的一天

nbsp;nbsp;nbsp;nbsp;康纳确实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带着乔纳森去了斯塔克工业。

nbsp;nbsp;nbsp;nbsp;托尼刚好在大厅里坐着，看见昨天刚来过的两位小客人挑了挑眉站起身。

nbsp;nbsp;nbsp;nbsp;“是想来斯塔克参观，顺便考虑跳槽吗，两位小超人？”他让小笨手给他们端来两杯果汁，“要坐会儿吗？还是说你们是来探望维吉尔？”

nbsp;nbsp;nbsp;nbsp;乔纳森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是我想来看看哥哥，所以拜托康带我来了。”

nbsp;nbsp;nbsp;nbsp;托尼微微蹲下身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嗯哼，哥哥——”他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随即站起身看着康纳，“我猜你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他了，是吗？或许也并没有多久，但无所谓，跟我来吧，乔纳森，不要太惊讶。”

nbsp;nbsp;nbsp;nbsp;托尼推开了维吉尔的房门。

nbsp;nbsp;nbsp;nbsp;他的房间和从前一样，连摆设都没变过，不同的只是又迎来了它的主人。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那样安静地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阖上的眉眼清晰温和，看上去像童话中沉睡的精灵。

nbsp;nbsp;nbsp;nbsp;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没有出现什么所谓突然变小的闹剧，只是陷入了沉睡，仅此而已。

nbsp;nbsp;nbsp;nbsp;“哥哥好像突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nbsp;nbsp;nbsp;nbsp;乔纳森趴在床边，捧着脸看他。

nbsp;nbsp;nbsp;nbsp;“是吗？”托尼捕捉到他的用词，“那你们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nbsp;nbsp;nbsp;nbsp;乔纳森指了指床头那张合照。

nbsp;nbsp;nbsp;nbsp;“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他的头发比那张照片上就长出一点点。”

nbsp;nbsp;nbsp;nbsp;托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nbsp;nbsp;nbsp;nbsp;“那张照片是维吉尔两年前拍的，那时候他十六岁。”

nbsp;nbsp;nbsp;nbsp;照片上的托尼和维吉尔靠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nbsp;nbsp;nbsp;nbsp;那是一段所有人来说都足够遥远的时光——没有什么纽约大战，也没有什么所谓不得不去解决的事情，只有一对跨越四年光阴后终于重逢的父子，很平常地在午后犯困。

nbsp;nbsp;nbsp;nbsp;哪怕那段时间也并非真正的风平浪静，但也确实是重逢后最平和的一段时光。

nbsp;nbsp;nbsp;nbsp;旁边还有几张照片，有张半夜在监控摄像头里的抓拍，还有几张和蜘蛛侠一起对着监控的摆拍——他们纷纷在托尼面前掉马之后就没那么多顾忌，夜里逛纽约就像在家里一样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