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围观的学生当时距离太远,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们具体在争执什么。
她们的争执似乎涉及了另一个在场的女生。
陈一勋猜测,这个女生或许是“商时与”。
毕竟只有她才能让卫以衔现身东城大学。
…
商时迁粲然道:“没出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并非她提防疏离陈一勋,而是她真不觉得昨天的事值得忧心。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
不管商家知道此事后要怎么处理,终究还是要来找她的。
届时,她再见招拆招呗。
陈一勋见她神情愉悦,状态非常轻松,便相信了她的话。
说:“下次在东城大学如果还遇到什么麻烦事,记得及时找我帮忙。”
她说完,又急忙补充:“当然,我希望不会再有类似的麻烦事缠上你。”
“借你吉言。”
“还有件事。”陈一勋吞吞吐吐,指着商时迁背包上的黑棋子挂饰:“我昨天拿背包时,这里的挂饰就只剩下一枚了。”
商时迁一愣,反应过来后解释说:“喔,我背包本来就只有这个挂饰。”
陈一勋问:“白子挂饰呢?”
“车上。”
商时迁记得卫以衔将它挂在了那辆价值几千万的豪车上——廉价的围棋挂饰跟那辆车的气质并不相配,但没有人去质疑卫以衔的审美。
陈一勋的眉头一松:“我还以为是我弄丢了呢。”
“就算弄丢了也没什么,一枚挂饰而已。”
商时迁安慰完她,便要进围棋室。
陈一勋又叫住她:“我昨天以为弄丢了你的挂饰,想再去买一对赔给你,但是文明街找不到那样的挂饰,我就自作主张买了一条据说能消除疲劳保平安的手串,放在了背包左侧的口袋里。虽然你说挂饰不是我弄丢的,但买都买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手串,你就收下吧……我去图书馆了。”
说完,她转身往消防门走去。
商时迁从背包侧袋里掏出了一条茶色水晶手串。
虽然她没有戴手串的习惯,但毕竟是陈一勋的一份心意,她先收着,下次找到机会再回一份礼吧。
…
中午。
商时迁从围棋室出来的时候,管理员提醒她:“有位叫商时待的女孩子来找过你,我说不能打扰你下棋,她就托我告诉你一声,她会一直在外面等你。”
“谢谢。”商时迁走到外面,果然看到坐在树下石椅上发呆的妹妹。
她有些意外,商小五居然没有将她的存在告诉家里人,而是再次独自来找她?
不过商小五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或许心中自有主张。
她喊:“商小待。”
商时待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
看到商时迁的那一瞬,要不是谨记着这个陌生的女人不配当自家姐姐的替身,她差点又要喊出“商棋罐”这个外号来了。
商时待凶巴巴地说:“谁允许你这么喊我的?”
商时迁笑吟吟地问:“那我喊你商五小姐?”
商时待想象自家姐姐喊自己“五小姐”的模样,她浑身不得劲,说:“我有名字,我叫商时待!”
商时迁真诚地回应:“我知道的。”
商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