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的身子都酥了半边。
她提醒:“卫、阿衔,早上了。”
“早上就不能教学了吗?不是说,早晨训练效果更佳吗?”
商时迁赶紧屏蔽系统,才解释:“我是担心太频繁了,你的身体吃不消。”
卫以衔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
原本没想那么多,但是越说便越觉得自己在无意中塑造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形象。
商时迁不会以后都是这么看自己的吧!?
光是想到自己在商时迁心目中的形象崩塌,卫以衔便忍不住迁怒商时迁。
她阴恻恻地盯着身下的人:“你什么意思?觉得我索取无度?”
“咳,我的意思是……”
商时迁觉得口头上的解释不如行动上的证明,更具说服力。
“昨晚学了‘飞压’‘挂角’‘挤’,我们来复习一遍,再学习一个新的着法——打入。所谓打入,便是要打击要害,中心开花……①”
……
确定无法令爱意值突破60%后,卫以衔才忍着羞耻喊出那句:“可以了……不学了。”
丰富的围棋知识带来的欢愉冲刷着她的大脑,令她感到非常充实。
可身体在经受长时间的学习过后,便是无穷的疲倦。
卫以衔有气无力地勾着商时迁的肩头,最终没忍住在上面落下一个结业的牙印。
她霸道地宣布:“我的。”
卫以衔咬得不重,商时迁没感觉到痛,她顺着卫以衔的话承认:“嗯,我是卫以衔的。”
卫以衔眯着眼,一脸惬意。
商时迁问:“要再睡会儿,还是吃完早餐再睡?”
卫以衔突然掀开眼帘,卷着被单下了床。
商时迁:?
卫以衔说:“谢鹛九点会过来。”
商时迁看了眼卫以衔放在床头柜的腕表,已经八点了。
洗漱完,再吃个早餐就九点了。
虽然她还可以继续睡,但卫以衔都起来干活了,她还赖床着实不像话,于是也爬了起来。
她看了眼手机。
没有商家人的来电……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毕竟大姐虽然认出了她,但肯定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或许会在证实她的确是商时迁后,才来找她了解她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
九点,谢鹛带着公务过来让卫以衔处理。
说是公务,其实也不算,因为这涉及卫以铢。
——就是那个被卫以衔认为,是他找人试图伤害商时迁的幕后主使。
卫以衔已经认定了是他雇的凶,自然不会放过他。
纵使卫以铢要狡辩,可钱是从他亲舅舅的账上转出去的,这层亲缘关系在,他就不可能摆脱嫌疑。
连卫邕堃都认定是他干的。
不过,到底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想让卫以衔闹出什么人命来,就从中斡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