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译:“……”
他也就忙了几天,怎么就日理万机了?!
徐靳译妥协了,轻叹一声,说:“二师兄,您刚刚也看到了,是那个女人害我差点走火入魔的,您不训斥她,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
“……”纪云枫无言以对,他扶额,“是你太敏感了。”
徐靳译:“……”
徐靳译愣了一下,许久没回话。
因为纪云枫的一句太敏感,瞬间让他思绪骤然倒回,仿佛那道声音犹在耳畔。
纪云枫见坐在床榻上的青年表情略微的分神,他双手抱胸摇了摇头,再次叹气道:“两年了,小四,还不愿放下吗?”
叶离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两年了?
四师兄没放下什么?
徐靳译身体忽然倒在床榻上,他的目光直直望向头顶的床帘,曾经的回忆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
想忘,却挥之不去。
就如纪云枫所说的,他一直都不肯放下那段日子里发生的一切。
每每午夜梦回时,那抹纤细身影似乎恍如昨日一般还能在他眼前活蹦乱跳。
可偏偏一睁眼,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是啊,两年过去了,始终没有人理解他。
徐靳译双臂枕在脑袋下,目光盯着床帘,道:“二师兄,你和师尊还是不理解我。”
“我也想理解你啊。”纪云枫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眸光中闪过失落之色,“可是小四,我也想问问你,当年你不择手段给我下睡香散的时候,有想过理解我吗?”
“……”
“有想过,”纪云枫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我会不会被师尊责罚?会不会被罚去思过峰面壁?又或者打入寒冰洞受刑?”
纪云枫每说一句话,徐靳译的心脏就莫名的被抽痛一下。
他又怎么会没有想过呢?
“……你知道的,我是有苦衷的。”床榻上的人沉默了半响才道。
徐靳译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沙哑,仿佛气音里带了点哽咽。
若是不凑近了去看,就没有人发现他的眼尾泛着红。
眼圈有些湿润了。
“苦衷?”纪云枫又气又笑,他低低嗤笑了一声,“你能有什么苦衷?引以为傲的修为尽废是你的苦衷?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毕生的前途是你的苦衷?”
修为尽废?
叶离愣了一下。
怎么就连四师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