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柔轻笑出声,她用手戳了戳潇潇的脸颊:“我在意的是你的态度。”
她的态度。
乔潇潇有些走神,思绪飘回昨日的琴房。杨绯棠倚在钢琴旁,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晃,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抚琴的指尖上。
“哎,真是暴殄天物。”杨绯棠突然摇头轻叹,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惋惜。
乔潇潇指尖一顿,琴音戛然而止。“我弹得有这么差?”她蹙眉,虽然自知琴艺平平,但也不至于让杨姐姐这般失望吧?
杨绯棠看着眼前这个懵懂的小姑娘,忍不住扶额。她放下酒杯,突然倾身向前:“潇潇,杨姐姐问你句话,要老实回答。”
乔潇潇挺直腰背,一脸天真:“问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对心柔——”杨绯棠眯起眼睛,一字一顿道,“就真的只有敬畏,一点都不……馋她身子?”
“当!”
乔潇潇的手重重砸在琴键上,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杨绯棠轻晃着酒杯,发出意味深长的“啧啧”声:“这么多年了,还跟杨姐姐见外?”
并不是见外。
只是……这些话真的难以启齿。
沉默了半天,就在杨绯棠都要放弃这个话题的时候,乔潇潇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杨绯棠说:“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姐姐,是因为做了一场有关她的春。梦。”
杨绯棠:……
不愧是年轻人,要不就不摸方向盘,一旦摸了就把车直接开上告诉。
“所以,怎么能不馋呢?只是……她是我姐姐啊。”
这么多年,她们之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潇潇怕陡然改变,姐姐会承受不了。
杨绯棠了解她,知道潇潇在想什么,想了想说:“我觉得——”
乔潇潇屏住呼吸看着她,认真聆听杨绯棠的想法。
杨绯棠:“justdoit。”
乔潇潇:……
楚心柔总是把乔潇潇当成长不大的孩子,也有一点分离焦虑症,不放心地嘱咐着。
“回去后,不能贪凉,一天天吃冰棍,知道么?”
“嗯。”
“你大伯是一个心事重的人,他如果不对你说,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要着急追问。”
“好。”
“糯糯几号放假,要不要带她一起去?”
“老师说她最近总溜号,也不知道怎么了,问也不说,不让带。”
“嗯,那你自己回去带一个行李箱就好。”
……
乔潇潇整个人都陷在楚心柔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姐姐轻柔的絮语,鼻间萦绕着熟悉的淡雅香气。她只觉得一颗心被泡在蜜糖里,甜得发颤。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楚心柔的腰身搂得更紧了些。
“姐姐,她们都说我是A4腰呢。”乔潇潇的指尖沿着楚心柔的腰线轻轻描摹,“可我觉得,你的腰才最漂亮。”
楚心柔的腰身纤细得惊人,薄薄的衣料下,能清晰感受到骨骼的轮廓。
乔潇潇的拇指与中指轻轻一拢,几乎能丈量出那截腰肢的尺寸,瘦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楚心柔正低头在手机上认真记录:“内衣、防晒霜、充电宝”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倒吸一口气,乔潇潇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探入衣摆,触到了她腰侧裸露的肌肤。
乔潇潇对天发誓,她刚开始真的只是在感慨测量,但那细腻的触感太过美好,让她像是着了魔。指尖在姐姐细腻如绸的肌肤上流连,从腰侧缓缓上移,感受着每一寸肌肤下微微颤抖的悸动。
“潇潇……别……”
楚心柔的声音染上了几分颤抖,她下意识想要躲闪,却被乔潇潇双手牢牢扣住腰肢。纤细的手腕被轻易制住,整个人如同被捕获的鱼儿,只能无力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