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之中没有时间的概念,睁眼时依旧璀璨夺目。
身下的舱面已变成了张宽大的床。
昨夜沈初后来挨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呜咽:“搁着,疼……”
林墨用自己垫着,却总还免不了会蹭到舱面。
只好抱着沈初另寻别处。
一粒白点浮起,全息舱的一角,一扇门虚掩着,米白色的光照明了床的一角。
alpha异地再战。
在柔软舒适中,再次品尝了美味。
他低头。
沈初还在熟睡。
抱着他的胳膊,头枕着他的肩,背过身去,把后颈亮出来。
标准的omega睡姿。
方便alpha一低头就能标记到腺体。
林墨抬手,拨着沈初的发尾。
昨夜虽然清理擦洗过,但早没了力气的沈初只能靠他才能站立。
整个人都贴着他,洗得并不顺利。
alpha怀念矿星家里的浴缸。
稍稍擦洗干净就抱了回来,以至于平时蓬松的发尾,这会贴在后颈上,不好拨开。
他用了些力。
熟睡中的沈初有些感应,脸颊蹭着林墨的肩,低了头,将后颈又亮出来些。
白皙的皮肤上,种着很多草莓。
像蛋糕。
以前带着止咬器的时候,只能尝到奶油蛋糕。
昨晚尝到了草莓奶油蛋糕。
alpha嘴角扬着。
终于拨开了发尾。
光洁的后颈上,划着很多道很细的血痕。
沈初是beta,无法被标记,即便咬下去也只会是单方面的疼。
林墨舍不得沈初疼。
即便昨晚他一直念着:“没事,咬好了,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
光是他用犬齿划了这几道细痕,沈初就浑身紧绷。
不能咬,只能啃啃。
alpha的牙磨了磨,犬齿还没消下去,他又想啃了。
他想忍,但是没忍住。
挨近去,尖牙刺进皮肤中,轻轻地用了点力。
一粒血珠渗了出来,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alpha像品尝佳肴一样舔舐着。
信息素顺着舌尖没入了沈初的皮下。
瞬间刺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