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假设让我心中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既有一点醋意,又有一丝兴奋。
我不是在嫉妒过去那个不存在的可能性,而是对当下这种微妙关系的期待,他们之间那种纯真却又带着成人世界复杂情感的互动,令我着迷。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按摩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再不回去,恐怕会引起怀疑。
我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温馨场景,然后悄悄离开了藏身处,朝着旱厕的方向走去,装作刚刚如厕归来的样子。
我推开门走进屋内,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董小雨像受惊了一样,立刻把头埋了回去,老公则坐直了身子,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手指局促地摩挲着药油瓶。
灯光下,董小雨赤裸的背部泛着油亮的光泽,药油被揉开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一层均匀的薄膜,淤青的边缘已经变得模糊。
我刻意忽略房间内那股微妙的尴尬气息,故作镇定地走到炕边。
“我看看怎么样了。”我语气平淡,眼睛直视她的伤处,避免流露出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神色。
此刻若表现得过于刻意或紧张,反而会让他们察觉到我的小计谋。
我俯身仔细观察董小雨背部的淤青,惊喜地发现恢复情况比想象中要好。
原本大片青紫色的区域已经散开,只剩下一小块顽固的青色痕迹。
我轻轻将手指放在那块区域上,小心地按压了一下,感受着皮肤下组织的状态。
“还疼吗?”我轻声问道。
“还有点,但好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接着,我转向老公,指示说,“你出去吧,让小雨换衣服。”
老公沉默着快步走出房间,董小雨竖起耳朵,确认他真的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她尴尬地冲我笑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自然和感激。
她迅速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几件单薄的睡衣,动作利落地准备换上。
此刻,她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不再像面对老公时那般羞涩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惭愧,她好像没有因为好奇而要问我问题的想法,我松了口气,这说明她暂时还没有怀疑我的目的。
我坐在一旁,假装整理药品,实则暗中欣赏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比例作为一个长期在农村生活的女生格外优秀,没有常见的粗壮肩膀或宽大腰身,反而保持着少女般的纤细与匀称。
她的身材上下协调,骨肉均匀,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或者更准确地说,那些柔软的脂肪都分布在了最恰当的位置上,胸部不算丰满却挺拔浑圆,臀部紧致而富有弹性,形成完美的弧度,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能轻易折断。
当她褪下长裤时,我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在她浅色内裤的中央,有一小块明显的深色水渍。那痕迹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到了。
这小妮子,仅仅被老公按摩了一会儿后背,竟然就湿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还是个闷骚的性格。
不过想想也是,他老公身体不行,结婚这么久,恐怕董小雨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满足了,身体里也肯定藏满了释放不掉的欲望。
而今晚,一个记忆中的青梅竹马,现在已经成熟强壮的男人,在她丈夫不知情的情况下,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尽管是纯粹出于医疗目的的接触,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暧昧的色彩,这样的场景对一个饥渴的女人来说,确实是莫大的刺激。
哪怕是我,光想想也会很湿。
那她私下里又是如何满足自己的呢?
能完全忍住我是不相信的。
林磊说过他的身体有问题,但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难道是连硬都硬不起来吗?
也不知道方凯表现怎么样,董小雨虽然提到过被强迫时也体验到了一丝舒服的感觉,但是她毕竟也是不情不愿的,没办法专心体验到真正性爱带来的美妙与快感。
哎,这个娇小而无助的女人真可怜,这么美好的肉体,这么敏感的反应,却长期得不到满足,实在是一种浪费。
我的老公,强壮、体贴、技巧高超,简直是最适合解救她于欲望深渊的人选了。
当老公回到房间时,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他和董小雨小心翼翼地避免眼神交流,各自默不作声地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
农村的夜晚来得格外安静,除了几声偶尔的犬吠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村里没有城市那样的娱乐活动,睡觉的时间自然也比城里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