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暴力她能选择顺从。
面对我的强奸她能选择呻吟,忍耐。
即便结果都是顺从,为了目标她也不可能不顺从,但其中她每个行为都潜藏着一种逻辑。
所有选择,她都有说“不”的自由。
就算出于自尊说出的可能无限接近于0,说了我也会继续对她强奸,她也依旧有着选择的自由。
这种自由,只要存在,就会让人安心。
所以面对身体被剥夺控制,肉体被凌辱施暴的事实,嘴巴在呻吟忍耐。
可只要自已的嘴巴还能讲话就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发出哀嚎,惨叫,求饶。
但这种可能突然不存在了。
她只是个不能说话仅能用生殖器取悦男人的肉块。
在空虚感和丧失感侵蚀她心灵时的间歇里,她回过神留意到了趴在自已身上的男体。
男人紧贴着自已庞大身躯一时间成了意识错乱的泷奈的心理依靠。
庞大,结实,温暖的男性躯体天然就容易给予女性心理上的依靠。
纵然泷奈是个久经训练的杀手,但当彻底陷入无力境地时雌性的大脑会毋顾三观——
寻求着对优质男性的献媚。
她开始频繁地发出雌性的淫叫。
昭示自已的存在,向将自已当成精液排泄口不停挺腰的男人提醒自已的存在。
大声叫着,努力叫着。
松弛的上身勉力支起贴紧男人,发麻的下肢用余力交叉夹住男人的腰,被激起的雌性本能和无法挥开空虚感让她无法控制地向男人靠近寻求温暖。
伊藤一时之间停下了动作,他低头看了一眼努力抱着自已的肉团。
这块只能发出像婴儿牙牙学语般怪叫的肉团,正忍受着酥麻和撕裂肌肤的阵痛将下体不断迎向鸡巴向自已示好。
太阳穴绷紧到让自已大脑感到疼痛。
想将这团少女插烂——这是他放弃思考前最后的想法。
他低头吻住了泷奈,吮吸着她的舌头——身体则再度下一轮更猛烈的冲刺。
泷奈对伊藤的呼唤没有让这个男人产生一丝对自已温柔以待的想法,倒不如说动作更加的不留情面,人渣,自我——她的行为只是给男人的兽欲助燃。
但她却感到了一种基于安心的开心。
混乱的大脑,失去控制的四肢,不停丧失的知觉。
自已充满恐惧的呼唤在被空虚和寂寞吞掉前就得到了回应。
“主人”亲密地亲吻着自已,使用着自已,紧紧地拥抱着自已。
男人健壮的身体让她一下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她唐突地想起了自已从没见过的亲生父亲。
在小时候DA给见不到亲生父母的LYCORIS大脑里植入了“父母”的轮廓。
即使模糊不清,那也是名为“父母”的轮廓。
长大后的她,也会自然而然会寻求这份轮廓的认同。
泷奈也是其中一员。
所以对“她”,来讲,被DA抛弃除了失去前途外,更意味着来自“父母”的舍弃。
可此时此刻,精神混乱的泷奈却由衷地希望这个紧拥着,回应着自已的人是自已的亲生父亲。
究其原因——虽然DA对LCORIS们就如同再生父母,但无论如何一个杀手机构也无法给予她真正针对个人的父爱和母爱。
而答应自已任性请求,还回应了自已谄媚和呼唤的伊藤,毫无疑问就是被舍弃的自已寄托父爱幻想的理想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