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学是校长的儿子,学校的校草,风光无限,但我知道他跟那些禽兽脱不了干系,母亲的屈辱背后,他是个关键。
我必须从他身上挖出证据,救母亲脱离地狱。
可在学校勾引他太难了,几乎不可能,那些迷恋他的学妹每天像苍蝇一样围着,我得逼他来追我,让他自己送上门。
我看见阿学跟一个高一学妹走在一起,那女孩满眼爱慕,情窦初开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我,天真得让人心疼。
她牵着阿学的手,享受同学投来的羡慕眼神,娇声问:“学长,今天去哪?”阿学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见见我的朋友。不过你这身校服不行,进不去。我帮你准备了衣服,等下在公园厕所换。”我躲在远处的路灯后,看着学妹走进公园公厕,换好衣服出来。
她穿着一条超短的皮裙,裙底若隐若现,露出白色内裤的边缘,走路时一手拽着裙角,畏手畏脚,像是怕曝光。
她拍了阿学一下,羞得脸红:“学长,这裙子短得要命,一动就曝光了!我都不敢走!”阿学坏笑:“到那边我朋友的女友都穿这样,我的女友不能让我丢脸吧?”学妹听到“女友”二字,眼睛亮了,美滋滋地挽着他的手臂,走了。
我跟在后面,心里冷笑:好玩的地方?
恐怕是个陷阱。
他们进了一家夜店,霓虹灯闪烁,震耳的电音从门缝传出,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与汗臭。
我站在街角,脑子飞快转动。
阿学带学妹来这种地方,八成跟他的混混朋友有关。
我想起小如的传言,她失踪前也跟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甚至在夜店后巷被轮奸。
阿学这套路,简直跟小如的遭遇如出一辙。
我攥紧拳头,心里有了主意:我要渗进他的圈子,从混混下手,让阿学自己来找我。
接下来几天,我暗中观察。
阿学常跟几个当地小混混混在一起,夜店、酒吧、汽车旅馆,换着地方玩。
他们抽烟、喝酒、泡妞,肆无忌惮,像一群闻到血腥的野狗。
我知道,在学校搞定阿学太慢,但这些混混好对付,只要我够大胆,就能用身体征服他们,进而操控阿学。
我的心一横,母亲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反正早就脏了,这点牺牲算什么?
为了救她,我什么都敢做。
一个礼拜后,我换上最淫荡的装扮:黑色低胸吊带裙,胸口半敞,深邃的乳沟像无底洞,裙摆短得盖不住臀部,里面真空,红色高跟鞋踩得地面“嗒嗒”响。
我化了浓妆,烈焰红唇,眼线勾勒得像狐狸,长发披散,散发致命的诱惑。
我站在夜店舞池中央热舞,霓虹灯扫过我的身体,电音震得心脏狂跳,汗水顺着锁骨滑进乳沟,散发浓烈的香水味。
我扭动臀部,裙摆上扬,露出白皙的大腿根,引来无数饥渴的目光。
不出十分钟,几个混混围过来,眼里闪着贪婪。
其中一个叫阿虎的家伙,满身酒气,纹身从领口爬到下巴,凑过来说:“美女,第一次来?要不要跟哥哥一起玩?”我假装娇笑,贴近他耳边,热气喷在他脖子上:“那要看你本事啰,别让我失望。”
那天晚上,我像个饥渴的痴女,跟着阿虎踏进他们的狗窝,其实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却冷静得像冰。
看来这个破旧公寓是他们的据点,墙角堆满空啤酒罐,地毯上满是不明污渍,像地狱的入口。
可我知道,这是我计划的关键一步,我要先用身体征服这些混混,为了妈妈,我什么都敢做,哪怕赔上灵魂。
才刚进门,阿虎的眼神像饿狼,带着两个小弟把我围在中间,像猎人围剿猎物。
阿狗瘦得像竹竿,眼睛凹陷,满脸猥琐;黑皮满脸痘疤,身上散发汗臭,嘴角挂着淫笑。
我假装期待已久,慢悠悠脱掉黑色吊带裙,裙子滑落,露出黑色蕾丝内衣,薄纱下我的乳头若隐若现,硬得像两颗樱桃。
我故意挺胸,胸部在灯光下晃动,引来他们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