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动作生疏,小心缓慢地将父亲阳物纳入唇间。
绛唇大开,却只能勉强含进去茎头,她懂得适可而止、循序渐进,便只吮住前面吞吐。
崔授清清楚楚看着自己如何在宝贝嘴里进出,心火燥热,整颗心融成一股暖流,要流出胸膛,流向她。
在他看来颇不真实的场景就这般明明白白发生在眼前,令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他轻轻抬起崔谨下颌,粗硕肉棒从丰润小嘴抽出滑落,修长手指按在她唇瓣来回摩挲。
崔谨乖巧看他,眼神流露出一丝迷茫不解。
崔授眼中水气氤氲,那双本该清冷漠然的眼眸再度为崔谨湿润,怕她做此事不是源于对他的爱意,而是怕他亡故的恐惧。
他满是怜爱地沉声安慰:“乖谨宝,不怕,爹爹无碍。”
接着眸中闪过一束冷光,冰冷袭人,崔谨捕捉到了,可只有一瞬,他便收敛回去,又恢复那般温柔到足以溺死人的状态。
崔授看到了那枚玉符飞去宝贝腕间的场景,也知道她手腕上原有一只不辨材质的镯子。
如今再看,镯子没了,只有个精致小巧的玉坠。
崔授不难猜出玉坠的来历,想是定与玄辰真人有关,也不难猜测,在他负伤昏迷之时宝贝如何心焦担忧。
他打量那玉坠,目光扫过上面的蟾蜍,“谨儿救的爹爹?”
崔谨摇头,又心疼地抚了抚小蟾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爹爹。
倒也是件有灵性的神物,崔授暗道,看向崔谨的眼睛清亮而充满慰藉。
有此神物滋养宝贝,难怪近一年来她身子大好。
随即不由得皱眉大惊,这玉蟾一身灵力都用来救他了,那宝贝岂不是。。。。。。
崔授急忙拉着她翻来覆去检查,慌乱不已,“宝宝呢?宝宝可身有不适?”
崔谨手拿爹爹依旧胀硬的欲根,仔细观察那里,持续摇头,“我很好,爹爹莫担心。”
说着探出小舌头小猫舔水般迅速亲舔一下大龟头,男人的鸡巴在她手中不受控制地旋来旋去,狠跳几下,又胀大一圈。
他那龌龊陋物尺寸骇人,颜色却十分干净,只比他白皙的皮肤略深一点,很奇妙地呈现一种禁欲澹淡之感。
顶端微微上翘,散发暖玉般的温润光泽,这人连粗俗丑陋之处都生得较旁人格外俊俏。
虽然硬得肉冠棱起、铃口翕张,却没有狰狞粗黑到让人心生厌恶。
硕大的龟头饱满粉润,被崔谨用嘴唇吸得湿红含欲。
她衔住那里用嘴唇轻轻包裹含抿,小舌头不断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