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那一向素雅绝尘的娇美娘亲,被此种堪称凌迟般的缓慢淫刑弄得浑身颤抖,螓首后仰,贝齿紧咬,腰臀紧绷,不得不配合着我拉扯的节奏晃动下体,如同放尿一般从雪亮肉臀间排出一根儿臂长的布料。
当那根布条从她的幽阙花径抽出接近成年男性手臂长的时候,娘亲已然是发出犹如在寒风中发抖时不成调的闷吟,一滴滴豆大汁液正从她大开的腿心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声清脆的声响。
娘亲自打创建云山宗门就常年清修,一身熟妇香肉所经历过的房事恐怕堪比处女,而且自十年前踏入半步仙人境连凡人的排泄也不需要了,胯下蜜穴雏菊无人问津多年,哪怕经得住这种极淫调教的玩弄!
只亏娘亲武功卓绝,浑身皮肉不同于常人,若是换了普通仙家美妇,怕不是不出三天便被折磨得哭爹喊娘,更不用说还要去承受这等慢抽缓拉的淫刑!
“哦嘿嘿嘿……娘亲这些日子,可真是难挨呐~”
我的手指伸向那半悬在空中的赤红布条,指尖轻搓来回,像是品味一件无价的珍品。
“啧……这布料啊,真是上好的妙物,浸了汗香,捂了温润,就这么悬在这里……实乃有些可惜……”
接着我眼珠诡异一转,从角落取来一只金盆,小心翼翼地放在娘亲的胯下,正好对准布条的垂下位置,“这布条儿湿得跟油浸过一样,滑腻腻的……捏一把都舍不得放。嘿……吊在这儿不如……”
我蹲下身子,微微眯着眼睛,舌尖缓缓舔过那湿漉漉的布条底端,仿佛要将这娘亲体内那股浓厚的熟女汁水与气味彻底刻进骨子里。
“今夜,莲花得开,甘露得溢……哈哈哈!待这佛盆满盈,这双修最后一式才算是圆满了!”
可就在这时,我却缓缓退了几步,双手慢条斯理地捡起僧袍穿好,仿佛已将娘亲的一切占为己有,低声道:“如此,拳儿也不叨扰了,娘亲,就在这里好好留念这最后一夜吧。”
说罢,我转身迈出几步,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身,一手随便从地上扯过一件破烂,散发着浓厚精臭的抱腹亵裤,盖在衣袍下那早已冒出不少润腻先走汁的龟头马眼处反复摩擦片刻,接着又裹着两颗春丸猛搓几下,最后将这件完全浸满了我胯间肉根腥臭粘液,还黏了数根钢丝般质感阴毛的恶臭内衣丢到了悬在半空的娘亲俏脸上,不偏不倚地盖住了她白净而上翘的鼻尖上。
“呜——”短促的惊鸣声过后,在满是暗黄尿渍还凝着一层发亮黏腻水痕的内裤下,凸出了一个高翘的瑶鼻,我隔着内裤也看得清楚,娘亲两只如泛秋水的美眸都被那股浓烈至极的腥气熏得微微上翻,瞳孔下甚至露出几分眼白。
“哼,差点忘了,娘亲最喜欢的,可不正是这味道吗?”
“吱呀!”一声,屋门缓缓合上,我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在寂静的夜里慢慢消散。
只留下娘亲从黑暗中传来一声粘腻的闷哼,粘腻似蜜,像是极力忍耐着不让情欲外泄,却又无可抑制地从喉间逸出,端得是让人听了血脉喷张,下体发硬。
节前的凤阳镇喧闹无比,人来人往。
我跟在娘亲身侧,抬头看着她玉白色的裘袍在风中微微摇曳,脖颈围着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只露出光洁优雅的下颌,如墨般的瀑布秀发领口倾泻而下,披散在颈后,随风轻摆,眉眼盈盈如画,那皎若秋月的出尘气质叫我不禁看得有些发愣。
我伸手偷偷拽住她的袖角,小心翼翼不让她发现,却又希望她不松开。
娘亲走了两步后忽然察觉,微微停步,回头看我,乌亮的眼睛轻轻一眨,然后伸出一只素手牵住我,声音轻柔如琴音:“慢些走,别摔着。”
娘亲的手柔软纤长,如同初春溪水般微凉,指腹上覆着淡淡的薄茧,显然是长年拨弄琴弦所致。
那薄茧并不粗糙,反而像岁月打磨后的玉石,触感细腻中带着几分坚韧。
她的指尖稍稍收紧,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如流水拂过石面般轻缓,却给人一种踏实的依靠感。
我小心地握紧娘亲指尖,挨着她并肩而行,一股淡淡的麝香似有若无,彷佛香软的梅花瓣贴在鼻尖。
街边的小摊前,一串串红亮的糖葫芦挂在竹竿上,阳光照在上面,糖衣泛着晶莹的光泽,像一串宝石透亮诱人。
我盯着那糖葫芦出神,脚步不自觉地停住了。
娘亲察觉到停顿,也随之停步,目光顺着我的视线落在糖葫芦上。
她侧过头垂眸看我,初冬的微风拂动她的裘袍,那抹雪白的柔软领饰随风轻扬,如冬霜般细密的狐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辉,映得她的眉眼愈发清雅脱俗。
“想吃?”
我低下眼,两手在身侧无措地攥了攥,轻轻摇了摇头,生怕自己显得太孩子气,但脚步却像被胶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我咬住唇角,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懂事些,但忍不住又偷偷瞥了一眼那红亮的糖葫芦,糖衣在阳光下盈盈发光,如一颗颗小琥珀般晶亮诱人,甜美得仿佛能将人勾住。
娘亲看在眼里,抬手捋开了耳边的一缕发丝,一如她拨动古筝时的优雅从容,“拳儿难得下山,想吃什么就说出来。”
她从袖中掏出几枚铜钱递给摊主,接过糖葫芦,递到我手里:“慢些吃,别黏住牙。”
糖葫芦冰凉的糖衣贴在唇间,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酸甜的果子在口中爆开,糖衣微脆,拉出一缕黏丝。
我舔了舔嘴角,满嘴甜意,开心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小口小口地咬,生怕一不小心就吃完了。
她看着我吃得满嘴都是糖丝,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小傻瓜。”
娘亲俯下身,拿出丝巾轻柔地替我拭去嘴角的糖迹,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脸庞。
我嗅到她衣襟间隐约飘来的梅花香,与糖葫芦的甜味混杂在一起,犹如练功后偷偷咬上一口藏在被窝里的蜜饯,甜滋滋地渗入心底,让人忍不住想再多闻几次。
“可别再贪吃黏得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