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立刻将脸更紧地贴在喀戎肩窝,手臂收拢,像抱大型抱枕一样把雌虫箍住。
雌君就算变胖了,就算不香了,他也超爱的。
黏腻的依恋和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让雌虫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艘特制的豪华悬浮车确实没有愧对它的价格,内部空间分区明确,设施奢靡完备,一个小小的洗浴间在此时毫无疑问成了救星。
喀戎匆匆为挂在自己身上的雄虫冲洗干净,哗哗的水流中,他粗暴地扯下厚重防护服,将自己也冲了一遍,湿漉漉的深棕发丝带着水汽,凌乱地黏在他的肩颈上,
都来不及吹干,就抓起一件浴袍潦草一裹,腰带都系得歪歪扭扭。他在宽大座椅上坐下,试图将吸附在自己身上的,湿淋淋又黏糊糊的小祖宗暂时安置好。
一只静候多时的机械臂滑过来,递上小巧的吹风机。
喀戎松了口气,立刻接过来,一手揽住又想往他脖颈钻的雄虫,一手打开暖风,细心地为那一头湿漉漉的金色短发服务。
暖风呜呜轻响。
雄虫似乎不喜欢突如其来的风,松开了环抱的手,“呲溜”一下就从喀戎的大腿上滑溜了下去,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喀戎无奈,正要把他‘捡’起来,手腕上的光脑就突然弹出一个紧急通讯,塔兰元帅严肃的脸庞直接投影在了空中。
喀戎连忙拢起浴袍,差点弹起来,原地一个立正敬礼——如果不是雄虫正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的话。
“老师。”喀戎僵在那里,腰板挺得笔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还是显得有些干涩,狼狈又分裂。
塔兰元帅点点头,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的视线只能看到喀戎的上半身。
这个最得意的学生嫁给那个声名狼藉的贵族雄虫的事情他早有耳闻,这次又听说他预支了半年多的假期,终于还是忍不住要慰问一下。
看到喀戎的状态似乎没有传言中那么糟糕,塔兰才缓缓开口:
“最近附近星域的星盗很猖狂,听说有一个叫‘Wing’的组织,首领是一只S级军雌,有监测到他们的战舰出现在主星附近。剿灭他们的任务暂时落在第七军团了,你负责监督指挥。”
元帅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嘱咐一些具体的作战细节和注意事项。
雄虫自然不可能安分地乖乖呆着,他牢牢扒在喀戎的大腿上,粉色的眼睛专注地打量着雌虫结实修长的腿部线条。
雌君的腿可真好看啊,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紧实的腿肌就像拉满的弓弦,饱满流畅的线条从髋部一路收束到膝盖,他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蜜色皮肤看到几条清晰的血管凸起。
雌虫大腿的围度,几乎有他的的两个宽。
未干的水珠,沿着隆起的皮肤缓缓滚落,温热潮湿的空气,丝丝缕缕钻入奥菲的鼻腔。
奥菲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喀戎瞬间僵了一下,他感觉被咬的那一小块皮肤绷紧发烫,他艰难地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对着投影回应,一边伸出手想要阻挡住雄虫的脸。
然而雄虫却顺势含住了他的手指,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喀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雌虫现在全身真空只穿了一件浴袍,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奥菲的动作让浴袍的下摆掀起……
“……听说你预支了半年的假期,”塔兰元帅关切的声音仍在继续,“是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了吗?你的雄主……有苛待你吗?”
塔兰的话音刚落,底下那个“苛待”雌君的罪魁祸首歪着头,挤了进去,触角。
浅金色的触角,长长的主干上覆盖着细细密密的小拇指长的浅色半透明绒毛,宽厚柔软。现在这些绒毛都被整齐地捋向同一个方向,然后又倏地朝向相反的方向。
再然后变成一条细细的触角,湿哒哒,水光闪闪地塌软垂坠下来,服帖又糜艳,和另一边干燥蓬松的宽大触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倒吸冷气的声音终于还是响了起来。
通讯倏地一下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