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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

“你怕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阵的声音愈发温柔，“你躲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你连梦里都叫我名字，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里门回浑身颤抖，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开想否认，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别怕。”心自这将开轻轻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次，换我来追你。”

里门回埋在阵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开想挣扎，可阵的怀抱太温暖，像是开这一生都在寻找的归处。

“可是……你不是傀儡人吗？”开终于哽咽着问出心底最大的疑问。

“我是。”心自这轻轻抚摸开的后背，“但我也不是。”

“什么意思？”

“你给我的那滴血，让我有了自己的意识。”阵低声解释，“我本该在完成任务后归于虚无，可你一直在我身边，教我、陪我、给我温暖……我便不再是原来的我。”

里门回怔住，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喜欢你。”心自这再次重复，声音坚定如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主人，不是因为你是宗门弟子，而是因为……你是里门回。”

“傅停云……”里门回终于忍不住抱住阵，将脸埋进他胸前，“我也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两人相拥良久，直到夕阳西下，才缓缓分开。

“那……以后我们……”里门回红着脸小声问。

“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心自这轻笑，“我已向宗主递交请辞，不再做你的傀儡人。”

“请辞？”里门回惊讶地睁大眼睛。

“嗯。”阵点头，“我已是独立个体，不该再受契约束缚。”

“可是……你离开我，会不会……”

“不会。”心自这打断开的话，“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

里门回闻言，眼眶又是一热。开咬着唇，小声说：“那……以后你叫我门回就好，别再叫主人了。”

“好。”心自这答应得毫不犹豫，“门回。”

两个字从阵口中说出，仿佛带着蜜糖，甜得里门回心头直颤。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钟声。

“晚课要开始了。”心自这牵起开的手，“我送你回去。”

里门回点点头，任由阵牵着自己往前走。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柔，永远镌刻在时光里。

从那天起，傅停云不再是里门回的傀儡人，而是她光明正大的恋人。两人形影不离，羡煞旁人。

而那颗心口的痣，也终于慢慢淡了下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像是一枚温柔的誓言，永远留在开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