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开了空调,但后座的温度明显在攀升,李牧星的腿心在出汗。
她还记得,他的大掌可会揉奶子了……
也不知是没清醒,还是清醒过头,反正李牧星假装还没醒,又挤向郎文嘉,包裹在天蓝色衬衫下的浑圆形状被压得更为变形。
李牧星用眼角余光瞄到,郎文嘉的喉结在重重滚动。
要不要假装太热解几颗纽扣呢?算了,太刻意了。
接下来的路,减速带很多,车子每跳起一次,她都会趁势重重压向身边人,柔软的双乳被压成各种形状,还故意蹭压左乳的乳珠,一遍又一遍。
硬起来了,她也不松手,继续假装在睡觉,无意识地抱住男人的手臂,压得更紧,发出几声梦呓似的低吟,恶作剧一样想让男人感受到。
你的手臂把我的乳头压硬了呢。
从始至终,郎文嘉只是呼吸变得绵长,再无其他反应。
下车时,李牧星很自然地被叫醒,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伸懒腰,揉后颈。
有意无意,纽扣间凸起一个缺口,郎文嘉的角度能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衣。
她知道他看到了,她感受到他投过来的目光,停得有点久。
待郎文嘉张嘴要说话,李牧星又一下扯平衬衫,把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她睡眼惺忪,明知故问。
男人静默几秒,也学起她眨起无辜的眼睛,仿佛刚刚的眼神只是错觉,像夏夜一样闷热潮湿的眼神。
他笑得爽朗,挥手:“早点睡,李医生。”
李牧星才没有早点睡,她站在窗帘后咬住手指,因为奔跑回家而急促的呼吸久久无法平复,双眼窥视着对面楼的某扇落地窗,。
窗帘还是没拉上,落地窗后,一室幽暗,只有门外透进的光,勾勒出床沿坐着的那人的轮廓,臂膀抖动,圈起来的手掌在胯部上上下下。
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看清了。
郎文嘉一进门,没洗澡没喝水,只解了衬衫纽扣和裤子拉链,任那根东西弹出来,径自走向卧室,抚慰起自己。
刚刚的海鲜自助,他可吃了不少生蚝。
在车上时就勃起了吗?忍了很久吧?挤在内裤里很辛苦吧?
一想到郎文嘉现在发泄的欲火是被她勾起的,李牧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空气一下变得黏稠,像流淌蜂蜜和奶油的墙壁,四面八方压向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需要其他刺激,小穴已经酥酥软软的,内裤脱下来都勾着淫丝,稍微夹腿,花蒂连同花唇就像触电一样,黏黏腻腻挤压着抖颤着。
郎文嘉的手不再剧烈套弄,改为圈住顶部,手腕扭得很灵活,那里应该很敏感,他被刺激得仰起头,嘴唇翕动,呢喃着什么。
光影映出汗光起伏的腹肌。
他在叫谁的名字?他在想着谁的脸自慰?
李牧星连吞几口唾液,陷入狂热的想象,最激动的是,她的想象或许……是真的。
腿脚霎时发软,她缓缓蹲下,被洇湿的衬衫紧贴着肌肤,热热的,闷闷的,身体又要下雨了。
绵绵细雨、狂风暴雨,阵雨,长命雨,空气吸足了水分,蒸汽腾腾,难以平复。
一个自慰,一个偷窥,跟过去的那些夜晚一样,又跟那些夜晚都不一样。
等到夜深寂静,李牧星揉揉跪得太久的膝盖,拖来包包翻出手机,给对面正躺在床上喘息的男人发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