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看吗?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画面吗?嗯?”
“呜!呜呜呜!”我拼命地摇头,眼泪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疯狂地涌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更恶毒的游戏。
只见他,踩着椅子,将姐姐头顶那根吊着她手腕的绳子延长,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紧紧绑在了我身下这张餐椅的椅背上。
我的双手,依然被死死地反绑在椅背上。
我,和这张椅子,以及我那被高高吊起的姐姐,通过这根粗糙的绳子,被连接成了一个巧妙且残忍的滑轮装置。
做完这一切,他蹲下身,解开了捆在我脚腕上的绳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举动的用意。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一个完成了杰作的艺术家,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愉快的语气,对我说道,“那,现在就来看看,你这个当弟弟的,到底能不能,拯救你的姐姐了哦。”
我瞬间就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恶魔,所设计的,是怎样一个残忍、歹毒、诛心的游戏。
他解开了我的脚,给了我“自由”。
而我,必须用我这双重获自由的脚,拼命地、用尽全力地,向后蹬地,让整个椅子向后移动,从而拉紧那根连接着我们的绳子,将姐姐的身体,向上提起,让她远离危险。
而只要我的腿部力量有任何一丝的松懈,那么,姐姐的身体,就会因为自身的重量,通过滑轮,将我和这张椅子,无情地、向前拖动。
然后,她的身体,就会向着下方,沉下去。
他回到了姐姐的身后,重新以那个“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姐姐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将自己那根硬挺如铁、有着易拉罐般粗壮直径的肉棒,精准地,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之前的侵犯而红肿不堪的、湿润的穴口,让那狰狞的头部,与那片柔软的、悲惨的穴肉,保持着一种引而不发的、相距不到一公分的、极致危险的距离。
“游戏,现在开始。”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架着姐姐双腿的手臂,微微一松。
姐姐整个身体的重量,瞬间,都通过那根绳子,向我这边,传导了过来!
“呃——啊!”
我发出一声闷哼,想也没想,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的肌肉瞬间贲张,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
椅腿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痛苦的刮擦声。
我能感觉到,我大腿和小腿的肌肉,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变得酸胀、滚烫。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挂满了泪痕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我必须,坚持住!
我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牙齿都生生咬碎。
我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了我那两条早已开始颤抖的腿上,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
椅腿在地板瓷砖上,划出了刺啦刺啦的绝望音符。
肾上腺素带来的初始爆发力,是惊人的。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坚持住!
我必须,坚持住!
十秒……我的大腿肌肉,开始像被一团火灼烧般,传来阵阵剧痛。汗水,从我的额头渗出,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二十秒……我的双腿,开始以一种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的幅度,剧烈地颤抖。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