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点点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李东在用他的方式爱她,可她也知道,那个肮脏的宾馆、那场粗暴的性爱,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他们的未来,像是被困在一场无解的迷雾中,而她的内心,在爱与羞耻、温柔与欲望之间,撕裂得更加彻底。
张哑这几天过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欲火在胸口烧得他抓心挠肺。
自从那天在宾馆夺了苏晓晓的第一次,他像是上了瘾,满脑子都是她白皙的胴体、紧窄的小穴和那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他本想再找苏晓晓,继续“履行协议”,可校园群的消息像一盆冷水泼在他头上:苏晓晓本月性欲处理服务已完成,获得了百万奖金,下次服务得等到下个月。
他气得差点摔手机,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却无处发泄。
“操!老子才爽了一次,这就没了?”张哑低声咒骂,躺在宿舍的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苏晓晓被他压在床上、处女血染红床单的画面。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裤子,握住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套弄了几下,可这点刺激远不够。
他咬牙切齿,心里的火不仅没消,反而烧得更旺。
他恨李东,恨他打了自己一顿;也恨苏晓晓,恨她那张绝美的脸和让人上瘾的身体。
这天下午,张哑实在憋不住,决定出去找点“乐子”。
他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晃荡,路过一栋教学楼时,听到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
他好奇地走近,发现一间空教室正在装修,门口堆满了木板和油漆桶,几个工人忙得满头大汗。
教室门上贴着一张告示:“性欲处理服务专用教室建设中,预计下月启用,届时所有服务将在此进行,科学化、制度化管理,为国为民!”
张哑愣了一下,凑过去问了个工人:“这教室是干嘛的?”
工人瞥了他一眼,咧嘴一笑:“没听说?学校为了响应国家政策,专门建了个地方,以后再搞那个什么性欲处理服务,都得在这儿。听说里面会有隔音墙、监控设备,还有专业人员监督,弄得跟医院似的,规范得很!”
张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觉得这政策越来越离谱,搞得像流水线作业;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想象苏晓晓在这间教室里,被自己压在专用床上,肆意操弄的画面。
他的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小包。
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妈的,下个月老子还得排队,真他妈麻烦。”他转身离开,决定先找个地方泄火再说。
张哑出了校门,沿着街边的小巷晃悠。
这片区域是学校附近的“灰色地带”,几家破旧的发廊和按摩店藏在巷子里,门口总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搔首弄姿。
他走着走着,目光被一个女人吸引住了。
她站在一家小旅馆门口,穿着紧身的红色吊带裙,胸部高高挺起,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根。
她的脸化着浓妆,眉眼间竟然有几分像苏晓晓,尤其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和微微上翘的嘴角,让张哑的心猛地一跳。
“哟,小帅哥,来玩玩呗?”女人冲他抛了个媚眼,声音嗲得能掐出水。
她扭着腰走过来,胸前的两团肉在吊带裙里晃荡,差点蹦出来。
张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苏晓晓的影子。
他知道这女人不是苏晓晓,但那张相似的脸和火辣的身材还是让他欲火中烧。
“多少钱?”张哑的声音沙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
女人咯咯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一炮,包你爽翻天。要不要试试?姐的技术可好着呢。”
张哑没多废话,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塞给她,拉着她就往旁边的破宾馆走。
宾馆和上次他带苏晓晓去的那家差不多,外墙斑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消毒水的怪味。
柜台的大妈瞥了他们一眼,丢了把钥匙:“三楼,308,两个小时。”
房间更破,床单泛黄,墙角有水渍,空气中飘着一股腥臭,像无数人在这张床上留下的痕迹。
女人一进门就熟练地反锁门,扭着腰走到床边,冲张哑抛了个媚眼:“小帅哥,叫啥名啊?姐叫小红,包你今晚爽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