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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熟悉的清晨,依旧是烦人工作日,只是今天士道的心情却不像往日那般欢快。
看着眼前莫名其妙发怒,甚至连每天例行的拥抱都不愿意给自己的琴里,他的心中就被莫名的担忧占据,毕竟在此之前自己这个妹妹就算是傲娇,也不会对自己如此警惕。
“果然还是要麻烦花绍先生吗……”
就在士道懊恼地抱怨时,他所念叨的花绍也在四糸乃和七罪这两只萝莉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从她们湿润的腿间和满身的斑驳浊痕来看,相比刚才应该在浴室里进行了一番“大战”呢。
见花绍走来,琴里立即起身想要起身离开,不过男人粗糙的大手却先一步扯住了拴在其纤细脖颈上的狗绳,把这只浑身上下除了私密处有创可贴遮挡外便不着寸缕的红发萝莉拽入怀中,直接移到了自己的胯上。
油光水亮,一看方才就被侍奉过的滚烫炙热肉茎挤入琴里那兼具了修长与肉感的美腿中央,就这样肆意摩挲着湿漉漉的饱满阴阜,因为灵核彻底堕落的缘故,光是与男人的性器接触,被雄性气息稍微浸染,如过电一般的愉悦便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酥软,就连色情淫液都随之泛滥,而那僵着的俏脸也在顷刻之间瞬间软化,所留下的只有羞涩与慌乱。
“这……这种时候就不要咕??~不要做这种事情哈……”
虽然嘴上在抗议男人的行为,但琴里的身体却是格外的老实,修长美腿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并拢,配合纤腰的扭动来用肥糯幼穴舔舐所能触及的每一寸滚烫,而每当被舔的油光水滑的硕大龟冠轻叩肚脐的下方,作用于子宫的刺激便会令淫液飞溅,显然已经彻底动情。
花绍并没有回应琴里的抱怨,只是一边在七罪和四糸乃的服侍下大口吞咽着早餐,一边任由怀中这只被他充当暖宝宝的红发萝莉来主动拨撩他的欲望,一开始琴里的动作还稍微有些生涩僵硬,但在确定士道真的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之后,便开始逐渐大胆了起来。
没有一丝绒毛作为点缀的幼女肥穴紧贴棒身,随着饱满肉臀因主动紧贴男人的腹肌而被挤成下流饼状,那早已淫水潺潺,被黏滑透明的色情汁液覆满的肉唇终于裹住龟头,开始用满是细密肉褶的粉润媚肉来将其向内牵引。
“不是说不要做这种事情吗,那你这小母狗现在在做什么呢?”
“咕呜哈??~哈咕……明知故问,让……让我穿着这种羞耻衣服,在士道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哈……”
“哦~也就是说,你这小母狗不仅淫荡,而且还喜欢给自己的哥哥戴绿帽了?”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关系哈??~所以咕呜呜呜噫哈??~”即便在过去十几日的调教中这种偷袭已经司空见惯,但整具躯体都变得异常敏感的琴里却依旧不是快感的对手,不过是略微深入,放浪悲鸣就已开始肆无忌惮地满溢。
而明明自己的妹妹已经发出了如此不堪的声音,被催眠干涉了感官的士道却依旧在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餐盘中的食物,不时地用关切目光轻瞟因吃了一肚子精液而没什么胃口的四糸乃,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可爱的妹妹正在以如此色情的姿态与男人苟合。
如布丁般柔软弹嫩,可塑性极佳的萝莉肉臀随着纤腰的驱动反复起落,不断与男人的腹肌与胯间相撞发出夹杂着黏腻水声的色情闷响,明明已被连续猛肏了不知多少次,但这被夸张尺寸扩张到极限,每一寸皱褶都紧贴棒身的名器肉穴却一如初夜那般紧致。
令花绍不得不三两口囫囵吃下了余下的饭食,仰躺着继续享受这只红发萝莉的榨精侍奉。
色情淫液随着交媾的持续一刻不停地泄出,甚至有不少喷到了桌上还未被享用的饭食之上,对此已经司空见惯的四糸乃与七罪并没有在意,只是满足地轻抚自己如孕妇一般隆起的小腹,不用说,里面肯定是灌满了白浊。
而士道虽然隐约吃出了不对,不过碍于今日早餐是他负责,故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硬着头皮继续将那带着奇异雌香的菜品送入口中,就这样机械地进食。
“到这种时候还要嘴硬吗,难道说还需要主人我来教育你这母犬基本的礼仪?”觉得这样不够过瘾的花绍直接将琴里压在了桌上,迫使她的脸蛋正对士道,而后便将那点缀有漂亮白色缎带的红发紧攥,就这样一边羞辱质问,一边把琴里当做泄欲肉套来粗鲁侵犯。
“喂,士道!你这个婊子妹妹稍微有些欠教育啊,要不你也来试试她的骚穴,让我们一起来教育这个下贱的婊子好了!”
即便知道自己的哥哥不能正确识别这邪淫话语的完整信息,但在曾经挚爱面前被主人以如此羞辱的姿势侵犯,同时还询问这样羞耻问题的背德欢愉还是让琴里的淫穴猛地一紧,惹得男人不得不再次加快挺动腰胯的力度,把整个桌子震的嘎吱作响。
“不……不用了,我对这些一窍不通,教育什么的还是您这样的专业人士来比较好。”
“好哦~琴里你听见了吗,是你的哥哥让我代替他来好好肏你呢,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呀?”
得到士道“应允”的男人猛拽手中的双马尾,迫使试图低头躲闪目光的琴里不得不与之对视,看着那无措翕颤,想说什么又不敢表露的香软薄唇,花绍自然是想都不想地就直接强吻,开始从上下同时征伐起怀中这具早就被彻底开发的娇小淫躯,感受那份夺走他人心爱之物的异样愉悦。
咕啾??~啾哈??~啾咕??~
啪啪啪啪啪啪!!!
粗糙大舌长驱直入,几乎顷刻之间就将香软嫩舌征服,开始肆意掠夺起甘美唾液,而濡湿娇嫩的幼女窄穴则是在肉棒的连续猛肏下开始不自觉地被动收紧,如有生命似的推动层叠肉褶将坏蛋肉茎的每一寸紧箍抚慰,只为增加与其接触的时间。
饥渴子宫更是已经吻住龟头收缩吸吮,将前走汁啜饮掠夺,显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那唯一可以缓解子宫饥渴的浓稠白浆灌满。
察觉到身下这副幼萝索取意味的男人自然不会吝啬精液,随着又是一次抽离到几乎拔出然后又发力猛肏的粗暴打桩,这持续了良久的交媾淫响与索吻水声也在顷刻之间停滞,取而代之的则是精液冲入子宫的沉闷水声与琴里那因深吻而未能顺利发出的淫叫呼喊。
“咕呜呜呜哈??~哈咕~呜呜哈……”
过量的快感让琴里的脸上浮起了崩溃的色彩,被这恶劣隐奸送上高潮的愉悦与对于士道的愧疚使她的大脑早已没有了思考的富裕,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任由上下两张小嘴如坏掉的水龙头般将透明黏液肆意泻出,半趴在餐桌上狼狈扭动。
而这,也仅是这场淫欲调教的开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