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今天还是歇着吧,什么都不干了。
刚趴了没一会儿。
他突然皱眉,伸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阵。
又摸出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傅悉:“……”
很好,寻宝活动结束。
发着烧还能一晚上四次。
真不愧是年轻人。
连着摸出两个东西,傅悉才正视了一下自己身下的床铺。
昨晚在浴缸里折腾了两次。
他好说歹说把人劝回床上,又折腾了两次。
他当然没那个鬼力气收拾床铺,做完就睡死过去。
搞事的那个发着烧,理智都快烧没了,也指望不上。
傅悉勉强爬起来,掀了一下被子。
酒店白色床单上大大小小一块块的已经干涸的痕迹,终于暴露了出来。
傅悉:“……”
他从小到大都没睡过那么脏的床。
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还怎么躺的下去?
于是傅总只能再次爬起来,强撑起一身温文尔雅的风度,打电话叫酒店来收拾。
酒店保洁过来的时候,傅悉就坐在沙发上喝茶。
保洁都是见多识广的人。
见到这种场面,肯定能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说不定连战况如何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但傅悉并没什么尴尬的。
因为他知道,以他的身份,他只要坐在沙发上淡定喝着红茶。
就不会有人想到昨晚他是在下面的那个。
酒店保洁尽职尽责的换了床单,又打扫了浴室。
傅悉终于能安心回床上躺一会儿。
刚躺没两分钟。
手机响了,是这边客户于总的电话。
傅悉只能又从床上坐起来。
“喂,于总?”
电话那边,于老板一个中年大男人都快憋出哭腔了,对傅悉道:
“傅总啊,对于合同有什么不满,咱能好好谈,但您不能把您弟弟扔过来折磨我啊?”
傅悉差点气笑了。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才道:“您这说得什么话?”
于总不听,总之就是求着傅悉把傅锦给拉走。
刚安抚了于总,傅悉也接到傅老爷子的电话。
说傅锦从N市回A市,让他去机场送一下。
傅悉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