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说:“没关系的,我听哥哥说过,老公操雅的时候也是三分钟就射了,其实处男都是这样,慢慢习惯就好了,哥哥经过好多个女人的锻炼后,想操多久就能多久。”
她开始舔软下来的肉棒,有时整根含进嘴里,有时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不过一会,肉棒就再次雄壮起来。
铃说:“你看,它又想操我了。”
我们再次交合在一起。
铃说:“处男虽然快,但是次数多,大本第一次比你时间还短,但是他一晚上可多次了,有多少呢?”铃想了一会,说:“忘记了,反正有二三十次吧。那次我都快被他操晕过去了。”
我问:“他那么强壮,肉棒也很大吧。”
铃说:“当然,他能把我抱起来,要抽出的时候就把我往上一提,要插入的时候就松开手让我落下来,我所有体重都冲击在阴蒂上,太爽了。”
我问:“不会很危险吗?”
铃说:“当然不会,大本毛茸茸的,一点都不会磕到。而且他很温柔,动作也很轻,不像我的坏蛋哥哥,抽插的时候一点也不顾别人感受,虽然也很舒服就是了。”
说话间,我又射在铃的肉穴里。
铃趴在我的胸膛上,亲吻我的胡茬和耳朵,她在我耳边吹气,发出色情的哼声,我还没拔出的肉棒就在她小穴里硬起来了。
铃说:“哦!感觉到了,变硬了!”她坐起来,像骑马一样骑我,她说:“这次换我在上面。”她前后左右看似乱动,实际上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她的肉穴像有吸力,再一次把我精液吸出来。
铃说:“这次时间更长了。一会再硬起来你就最大力操我吧。”
后来我疯狂抽插,把她从床尾操到床头,她终于第一次高潮了。
她的双腿颤抖,腰也颤抖,奶子被我揉到红肿,身上多了好几块淤青。她说:“好久没做这么爽了,老公真厉害。”
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床单都浸湿了,上面沾满我的精液,她的淫水和尿。
我累的时候就把她双脚抱着啃,肉棒搭在她肚子上挤出些尿液,她说真臭,然后让我舔她,眼神迷离得像个失去理智的以骸。
我做到头昏眼花的时候,哲敲门说:“还不睡觉!天都快亮了,我被你们吵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说:“师傅你胡说,我明明听到你晚上在操好几个人,她们的叫声都没听过。”
哲干咳两声,说:“但我现在要睡了,你们也睡吧。”
我看到铃居然已经睡着了,我还在提着她脚腕操她的时候,她居然睡得正香,但是如果我继续抽插,她还会在梦中发出淫叫。
我把她压在身下,在不射精不拔出的状态下沉沉睡去。
下午的时候我才醒,铃一边亲我一边喊我起床,这时我疲软的肉棒还被她肉穴夹着。
铃说:“老公你醒了。”
我说:“能抱着铃醒来,真好。”
铃说:“起来收拾收拾吧,一会大家都要过来,我要宣布结婚的消息。”
我下楼时哲正把录像店外的牌子翻到闭店那一面。铃和邦布们打扫卫生,我也过去帮忙。
很快录像店就挤满了人,我相信来的人里除了哲的女友就是铃的男友,或者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女友。
大部分人对铃送上祝福,却对我鄙夷不屑。仿佛这是铃一个人的婚礼。
星见雅说:“你真的嫁给这种人?”
伊芙琳说:“社会的人渣也走狗屎运了。”
妮可说:“偷窥狂出狱太早了。”
安比附和道:“咸猪手。”
薇薇安说:“阴暗的臭虫也想越界。”
也有人对我敌意不大,比利为我打圆场,悠真、塞斯、大本还有莱卡恩只是羡慕地注视我,珂蕾妲尤其看好我,她不相信我做过那些事。
青衣也说:“人人都会犯些小错误,如果我们抓着不放,监狱里就住不下了,我们应该给他改造的机会。”
我沉浸在幸福中,对各位的评价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