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如同痉挛般死死嘬吸着深埋的龟头,一股股灼热的阴精混合着先前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剧烈收缩的子宫口激射而出,与滚烫的精液在深处激烈交融!
良久,这场惊心动魄的灵肉交融才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的余颤中渐渐平息。
姜青麟缓缓拔出依旧半硬的肉茎,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浊与落红的粘腻汁液,“啵”的一声轻响,淫靡不堪。
李清秋如同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凉的工作台上,眼神涣散迷离,浑身香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腿心一片狼藉,精液顺着裹着紫色丝袜的玉腿内侧缓缓流淌。
姜青麟怜惜地将她绵软无力的娇躯打横抱起,走回贵妃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自己则侧躺下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温柔地抚慰,帮她从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回神。
李清秋的意识渐渐聚拢,想起方才那羞耻到极致的姿势、失控的浪叫和被彻底灌满的灭顶快感,巨大的羞窘感再次席卷而来。
她猛地将脸埋进他汗湿的胸膛,报复性地张开小口,在他紧实的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姜青麟吃痛,闷哼一声。
听见他的声音,李清秋立刻松开了牙齿。
看着那清晰的、带着牙印的泛红痕迹,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只犯错的小猫般,轻轻地舔舐着那处微痛的印记,闷闷地问:“疼不疼?”
“不疼。”姜青麟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
李清秋如小猫般依偎在他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和气息,疲惫与满足交织。
然而,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漫长分离,一股尖锐的不舍和酸涩猛地攫住了她的心。
她将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后日…真要走了?”
“嗯。”姜青麟的下颌蹭着她的发顶,发出一声无奈的低叹,“得赶在大婚前,把娘亲安稳接来京城,耽搁不得。”臂膀将她搂得更紧。
沉默了片刻。
李清秋忽然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迷离失焦的杏眸,此刻闪烁着狡黠又带着深意的光芒,如同暗夜星辰。
指尖在他汗湿的、带着牙印的胸膛上暧昧地画着圈,红唇凑近他耳廓,温热的气息裹挟着蛊惑人心的低语:“那支笛子,小姨很喜欢。”她顿了顿,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他的耳垂,“我要你…再给我画一幅画。就画…就画今夜…我躺在你怀里…一丝不挂…被你…疼爱过后的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情欲的余韵和独占的宣告。
姜青麟眼中瞬间燃起灼热的光芒,手臂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滚烫而郑重的吻,声音低沉而充满承诺:“好。待我回来,第一件事,便是给我的小姨娘子…作画。画你最美的样子…”他刻意停顿,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只属于我。”“只属于我”四字,咬得极重。
李清秋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慵懒猫咪,重新窝回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心跳有力的胸膛。
“这还差不多…”她闭着眼,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末了,又带着浓浓的醋意咕哝道:“路上小心。那个…哼,冰块脸…离她远点!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途中…哼!”未尽之言,满是威胁。
“知道了。”姜青麟低笑,吻着她的发顶,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拍抚,“睡吧。”
两人紧紧相拥,在云裳阁顶楼这弥漫着情欲余韵、蕾丝馨香与离别愁绪的静谧空间里,沉沉睡去。
窗外,夜色深沉如墨,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正悄然笼罩,无声地酝酿着即将到来的离别晨光。
而那幅承诺中的、只属于李清秋的、被情欲浸透的旖旎画卷,已在他心中悄然铺开,等待着在某个归来的夜晚,被浓墨重彩地勾勒、着色,成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最私密也最炽热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