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听着眉头都皱了起来。这和他接触过的白恪完全不一样。
秋锦之问:“你们见到白恪活着的时候的样子了?”在他来这里的时候白恪就被传言说死了,等他到了村长家里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的对,他也无法考察。
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考察这个事情里的真实情况。
现在各家都有各家的话。
秋锦之道:“可是官方已经证实他已经死了。”
“连一个尸体都没有看见,谁能确保他真的死了呢?”村长说道。
是啊,连一个尸体都没有,谁又能确保他真的死了呢?”这件是事情并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而且白家世世代代为国家鞠躬尽瘁,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村长反驳:“我们村有人看见过白恪在敌军的营帐里出现,还穿着姜国特有的服饰!大人您不用为白恪开脱了,他这样的人是会有报应的!”
秋锦之决定在确认一下,“是谁看见的?”
“就是村头的刘二。白恪瘸了一条腿,他回来给我们讲的。还被姜国当成座上宾招待。”
确实,以白恪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不论哪一个国家的人都希望能感化,留下这个人才,他将会是以后他们手中的利刃,走遍天下所向披靡的砍刀。
秋锦之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郑礼。
郑礼当然明白秋锦之眼里的意思,“我也不着急回去,我修书一封告诉皇上。”
秋锦之转头又看向村长。
村长听刚才这两个人交谈的语气,就知道这两个人居然还能直达圣意,可见这两个人的官位是很高,起码比他这个小村长的职位要高上很多。
秋锦之追问:“那他的妻子和孩子去了哪里?难道被他接走了吗?”
“那没有,只是搬走了,他的父母也不想看见她,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住着呢。”村长大。
秋锦之点了点头:“好,那在什么时候看见的白恪?”既然有人说白恪,现在秋锦之脑子里都是如果白恪真的没有死,就能理解当时在谈判的时候白泽为什么处处迁就宁时,现在秋锦之也是找了原因,但是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脑子里猜测的那样。如果白恪真的在姜国,那他就真的要去姜国一趟。
当然了,自然是换一个身份去姜国。
秋锦之和郑礼两人按照村长的指引去找村头的刘二。刘二的房子是一个很爱的土坯房。
刘二个子不高,一身麻衣,黑黑瘦瘦的。眼睛倒是小的和绿豆一样,和他这个人非常地不协调。就这样小小的身板,他正在屋子用斧头劈柴,小身板里蕴含了大力量。
村长到了刘二家门口,用手拍了拍他家那破败不堪的篱笆,“刘二,有两位大人找你。”
在院子里劈柴的刘二手上的斧头微微一顿,但是很快又继续砍地上的那些木材。
“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会有人找我?村长你就一提那到晚骗我这种傻瓜了。”
村长也不站在篱笆外,他用手轻轻一推,篱笆就被村长给打开了。村长自己主动地走了进来,秋锦之和郑礼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也跟着村长进来。村长回头和秋锦之郑礼介绍:“他就是我们村的刘二,说看见白恪少将的也是他说的。”
秋锦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恩,他的年纪是有多大了?”
刘二一个人埋着头继续砍柴,村长看刘二不回答,他替刘二回答,“他今年四十有一了,还是个单身。”
身子瘦的,肤色黑的就是好,年纪大了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多大,秋锦之看他那个样子还以为他只有三十多岁,没有想到已经四十多岁了。
秋锦之看那个斧头挥舞,他总是不敢接近。他拉了拉村长的衣袖小声地说道:“让他把手里的斧头给放下来,看着挺危险的。”
村长觉得说的对啊,人家大人在和你说话,你这样一个人在这里砍柴,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村长走到刘二的后面,按住准备继续举起斧头砍柴的刘二,村长温和地和刘二商量道:“这两个大人不过是上头派下来看看调查事情的,调查完了就走了,你不看生面看佛面。他们走了以后咱们该干啥还干啥。干啥拉着一个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