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辞:“你又从网上学的吧,跟哥哥说说你都还知道什么?”
“好的好的。”
莓果听话地放下积木,站起身叉着小腰,竖起眉头奶凶奶凶的大声道:“你是野猪豪猪蠢猪,乌克兰小乳猪,是永远飞不上蓝天的猪!”
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的小孩儿,记这些台词一字不差,气儿也不喘。
记忆力超群加语言天赋。
封辞沉思半天,真诚建议道:“要不给你找个打快板的师父,你学打快板算了。”
“我不要给人打板子。”莓果连忙摇头,严肃的表示道,“会打洗人的。”
封辞:“少看些乱七八糟的。”
“那你看我。”莓果踮着脚尖靠近他,指着肉嘟嘟的脸说,“哥哥,我脸上有肉窝窝,可以放一颗彩虹糖!”
说完小孩儿真的从口袋里翻出一颗小小的糖,放进了酒窝里,美滋滋的唱起:“噢,我是一颗彩虹糖,圆圆的彩虹糖~”
封辞忍着笑,把糖从她酒窝里抠出来:“这个叫酒窝,一般人想要还没有呢。”
“哥哥,你想要吗?”莓果摸摸一边脸,“我分一个给你。”
“我不要。”封辞轻抬下巴,“像我这样雄壮冷酷的男人不需要酒窝。”
莓果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封辞:“哥哥,你一点也不壮。”
说他其他地方不行就算了,他可练出了六块腹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谁敢昧着良心说他不壮。
封辞掀开衣服露出他饱满的腹肌:“你净会瞎说,看看这是什么。”
“介是肉。”
“这是腹肌!”封辞掷地有声道,“看见我这精壮的身材没?拥有腹肌的男人身体嘎嘎棒,几年都不带生一次病的。”
然后,放出这段豪言壮语的封辞第二天就病倒了。
他发烧了。
封辞上一次发烧还是莓果从天而降的那天,他被砸晕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烧就退了。
那次他没被发烧折磨太久,倒是做了一晚上被人喂翔瑞的噩梦。
为了避免梅开二度,封辞主动去了医院挂号抓药,医生建议打屁股针烧退的快,封辞脸皮薄,委婉拒绝了这个建议,毅然决然的挂点滴去了。
封辞烧的迷迷糊糊,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半眯着打盹。
点滴要打三天,封辞回来的时候烧退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还有点漂浮。
封辞一回家,莓果就发现他不对劲。
她只要一摁他手背,哥哥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莓果盯着封辞手背好一会儿,看出了蹊跷:“哥哥,你介里怎么了?”
封辞看着她没说话。
莓果想了想,改口道:“哥哥,你这里怎么了?”
“下午去医院挂瓶了,手上有针孔。”
“啊,你被针扎了。”
封辞闲闲的应声。
莓果:“你生病了吗?”
“是啊。”
听到这个答案,莓果马上低头找药水,封辞一看药水那超绝性缩力的颜色,立马义正严词拒绝。
“一点小发烧死不了。”
“而且我打了一下午的点滴,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莓果瘪着嘴:“可是你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