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苍——”
被快慰折磨的快喘不过气,林知遥连名带姓呼唤他,却在他舌尖钻入肉缝的刹那,齿间漏出了半声呜咽。
该死的!
从小乖巧又安分的林知遥已经克制不住骂三字经的念头。
折磨她的男人适时地抬起了头。
他高挺的鼻尖、嘴唇、乃至于下颌湿漉漉一片,都是她的体液。
“不舒服吗?”他问。
她能说太舒服了吗?
想从他那张善于蛊惑人心的俊脸里找到一丝戏谑,或者口是心非,然而他眸底只有让她不知所措的柔情和关心。
林知遥内心就像塌了一角。
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咬了咬下唇,林知遥憋出了一句:“那里……脏。”
跟前的男人只是轻轻地挑了一下眉,她急忙在他开口之前又说:“我、我不太习惯。”
说着她就想合上腿心,又被他急急忙忙地截停了动作。
凝望着脸颊被红潮吞噬的女孩,邢昊苍沉默了三秒,他说:“遥遥,直接进去,你受不了的。”
“那……那要不……”
“先用手!”
“……”
邢昊苍拥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手指修长有力,指骨分明,连指甲都修剪得极干净,透出一种利落和自律。
最吸引人的是当他的手指伸展时,充满了从容不迫的力量感。
而如今,他正将中指的第一指节没入她的甬道,一点点地向里推进。
敛起了眉宇,邢昊苍没想到她紧致成这样。
都这么湿润了,竟连他一根手指都很难顺畅地吃下。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仔细地摩挲内部的每一寸细小褶皱。
那认真的神情,是顶级学者沉浸于关键实验或复杂推导时所特有的。
林知遥很想说:咱们经验水平半斤八两,你用不着给自己太多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