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不是,那就是她点背,倒霉,刚好遇到那种事。怎么能够怪到你身上。”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不得不说,阿鹿心思单纯,但就是这种不复杂的简单,如果简童沈修瑾陆琛等等之流看事情,那是以点见线,以线见面,但阿鹿,她看事情,就是一条条直线。
简单的人差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但阿鹿,更甚至简童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只说对了一半,这件事情里,暗中勾连参与的还有其他人,而此刻,这些人,还隐藏在水面之下。
而此刻,女人听到阿鹿的话,却神情怔了怔,女人有些呆滞地盯着阿鹿,好一会儿,讽刺的自嘲一笑。
垂下眼眸。。。。。。多可笑,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沈修瑾不懂。
轻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意。。。。。。不,阿鹿都懂的道理,沈修瑾怎么可能真的不懂,他是。。。。。。不愿意懂。
不。。。。。。他是,不信任她。
曾经热烈而铭心刻骨的爱,她觉得会变成恨的时候,惊觉,她这短暂的前半生,已经几近周折磕磕绊绊,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了。
余生无他,是她的选择。
对于沈修瑾,那样炙热的情感,她不可能忘得一干二净,那就,让它腐朽着烂在心里某个这一生都不会再去碰触的角落里。
她以为是这样的了,她也这么做了。
却没想到,阿鹿今天直白简单的话语,再次挑破了那层事实:他,不信任她。
曾经,他和她的关系。不信,比不爱,更让她痛苦。
可以不爱,就像她曾说的,他有女朋友了,她立刻绕道走,以后也跑远一点。
偏偏是。。。。。。不信。
简童呆呆地盯着地面看,瞳孔有些涣散。
“小童姐你说她是当初那件事情的受害者,这话不对。”
手臂上突然被一道重重的力道抓住,这突如其来的重量,简童像是上课云游天外的发呆,自己的课桌前突然站了训导主任,被喊到名字问她“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下一句是什么,而她整堂课全程都没有听。
女人浑身一震,而后茫然地抬起头。
阿鹿却重重地握紧简童的手臂,认真地说道:
“谁还不是个受害者了。”
“小童姐,三年前的事情,你难道就不是个受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