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多有太子眼线,现在鹤惊羽都和太子有所勾连,我们现在退无可退。
咚,咚,咚。
京都的鸣冤鼓响了。
百姓庶民都围在一旁看热闹,只见此人浑身遍布大小伤痕,手握血书,击鼓鸣冤。
一人看这男子本就伤势如此之重,有点担心的说道。
“不知道这郎君受不受的住,这二十下杖刑?”
不消一刻,此人以被打的皮开肉绽。
嘴里只嘀咕着告御状,见天子。
二十下也很快过去了,衙吏把人扶起。那是进宫的方向。
男子手持血书呈于堂上,字字泣血,状告当今太子雾晓白手持御令彻查扬州赈灾银时草菅人命,贪墨赈灾银,压榨豪强世家缴纳人头税……
雾晓白站在雾吉身侧,表情没有丝毫慌乱和戳破后的心虚。
是谁呢?是他,还是他或者是远在封地的他?
毕竟那些世家被她杀破了胆,无人指示怎么敢安排人来京都告御状,还牵扯到扬州赈灾银。
太子被禁足府中,加上前些时日的天灾,一时间关于太子的流言在京都越演越烈。
“臣,请查此案。”
“臣,请查此案!”
开口两人,一人是大理寺卿,一人是中书侍郎。
“孔中书侍郎当时与太子一同去往扬州彻查赈灾银案,现在太子牵扯其中,由孔中书侍郎查案怕是不妥当,应当避嫌。”
“江寺卿虽有心为圣上分忧,但事关太子,恐有牵制。臣愿为圣上分忧。”
此时开口的是沉寂许久的衫春圄,衫尚书。
雾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回到。
“准了。”
衫宅,书房内。
衫春圄看着那份名单,画下第一个叉。
“不许去。”
江母一改往日的温和。
“阿娘,为何?”
“他是太子,不是今上,我们江家只效忠今上。”
“阿娘,他是孩儿很重要的人。”
“江墨白,你和他是君臣关系,还是有别的什么苟且?你非要阿娘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么?你不知他在利用你对他的感情,利用江家么?我不允许你去。衡之,想想你祖父,外祖父他们年事已高,我们不要掺和进去好不好?”
“阿娘!”
江母吩咐下小厮道。
“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小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