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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手曾带她拉开弓弦,教她弹奏钢琴,也曾在导致母亲飞船失事的文件上签署姓名。
她仍能感到江御川手心的温度,可躺在病床上的人,已经不会再回应什么了。
江意衡忽然笑了。
只一瞬间,她又恢复了那副习以为常的冷漠表情。
窗外,晚霞正从天际铺开,一只水鸟从湖上振翅起飞,身形很快没入夜色。
映在窗上的面容,如今显得无比陌生。
江意衡弯腰靠近病人耳边,动作谨慎,像是怕惊醒沉睡的人:“这就是您想看到的?”
她明明在质问江御川,语气却轻得像哄劝一样:“这就是您处心积虑、不惜一切,希望女儿变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