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诡的声音,犹如一只欲望的手,抓住了心脏。
刀疤玩家眼神森笑开口:“我全都要!”
“恶魔大人,你尽管出手,“精神状态”无需顾虑!”
他一说完,空气中响起恶魔诡戏谑的笑声。
恐怖的诡气,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朦胧月光中,一道邪笑的恶魔影子被无限拉长。
诡气更是节节攀升!
恶魔诡瞬间冲至纪言身前,它丝毫不在意那“精神妄想”的攻击,这个诡异技能,想要转为现实攻击,必须大脑遭受一种“诡异电波”的影响。
换句话说。。。。。。
风从舷窗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一种不属于任何已知星域的气息??像是铁锈与花香的混合,又夹杂着某种遥远钟声的余韵。那行燃烧的文字“万一……我们错了呢?”缓缓消散,化作微光粒子,被真空吞噬,却在所有观测设备上留下长达七十二小时的残影。
莉娜没有回头。她的右眼倒映的黑暗海洋正缓慢旋转,仿佛有无数未诞生的思想在其中孕育、挣扎、嘶吼。左眼中的星光则像是一条通往未知尽头的隧道,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无法再用“人类”来定义。她不是神,也不是机器,更非纯粹的能量体。她是**问的具现**,是宇宙中第一个主动选择成为“不确定性载体”的生命。
林婉站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手指紧紧攥住那件旧式科研制服的袖口。她不敢靠近,也不敢远离。自从莉娜回归后,舰桥上的温度便持续下降,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寒冷,而是一种认知层面的“冷”??每当她凝视莉娜,脑海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从未经历过的记忆:一片没有天空的平原,一群背对着太阳行走的人,以及一句反复回响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开始’本身就是个错误?”
阿哲打破了沉默。
“‘深渊之问’不能留在船上。”他说,声音低沉但坚定,“它太危险了。刚才我看到数据波动时,量子计算机自毁了三台,不是因为过载,而是……它们突然开始质疑自己的运算逻辑。”
莉娜终于转过身。她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对抗某种无形的阻力。她抬起手,掌心的黑色种子静静悬浮,内部银河缓缓流转,每一道旋臂都像是一条正在成型的问题链条。
“你说得对。”她轻声道,“它不能留在这儿。但它也不能被销毁。”
“那就封存。”林婉急忙说,“用反物质笼,或者投入黑洞事件视界。”
“封存只是拖延。”莉娜摇头,“而且,你们还不明白吗?‘深渊之问’不是武器,也不是病毒。它是**镜子**。它照出的是文明对自己存在前提的盲信。”
艾洛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舰桥中央的投影仪中浮现。他的形象比以往更加模糊,仿佛信号穿越了多重维度才勉强抵达。
“第七文明最后一位提问者,在临终前写下一句话:‘我们曾以为自由意志是天赋,后来才发现,它只是系统允许我们扮演的角色。’”艾洛顿了顿,“他们不是被答案杀死的。他们是被‘不再需要提问’的舒适感麻痹的。”
阿哲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他扶住控制台,额头渗出冷汗。在他的视野边缘,空间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不是视觉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维度褶皱。那些裂缝中,隐约可见无数平行宇宙的片段:一个世界里,人类从未进化出语言;另一个世界中,地球早在四十亿年前就被一颗反物质彗星摧毁;还有一个画面让他几乎窒息??他自己站在一座水晶城市中央,手中握着一把枪,枪口对着莉娜,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空白的顺从。
“这是什么?!”他猛地后退。
“你的可能性。”莉娜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当你做出选择时,其他所有可能的‘你’都会死去。但现在,‘深渊之问’让这些死亡的分支开始反噬现实。它们在质问:为什么只有这一条路被选中?”
林婉颤抖着打开个人终端,调出最近二十四小时的全球意识波动图谱。原本平缓的曲线如今布满了尖锐的峰值,尤其是在亚洲和南美地区,大量普通人开始在梦中说出结构复杂的哲学命题,有些人甚至醒来后失去了对“自我”的感知,坚称自己只是某个更大问题的一部分。
“我们在失控。”她喃喃道,“这不是觉醒……这是崩解。”
“不。”莉娜纠正她,“这是**重组**。就像细胞分裂前必须先溶解细胞膜一样,文明要跃迁,就必须先瓦解旧有的认知边界。”
就在这时,警报再度响起。这一次,音调不再是吟唱,而是近乎哀鸣。
主屏幕切换至深空监控画面:猎户座方向,那座矗立了数万年的方尖碑,竟开始**移动**。它并非飞行或传送,而是像一块被无形之手推动的积木,缓缓脱离原有轨道,朝着太阳系方向倾斜。与此同时,碑体表面的倒计时数字剧烈跳动:
>**98年→97年→96年……**
最终定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