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问的时候,宴知行心里就知道答案了,他只是想质问尤清。
为什么这么不乖,才成年就跟同龄的男生上床初尝禁果了。
即使他知道,是楚凌强迫的。
身上的痕迹可能也是他找上门前没多久才结束的,那个家伙一定眼神热切到恨不得一口吞下尤清,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画作,压根不舍得擦掉。
“昨天我给你洗了好久好久,终于才把你洗干净了。”宴知行说话间依旧含笑,脸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大掌捏紧了尤清的腰间,尤清感觉宴知行要把他的腰捏碎了。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宴知行道,“他是不是连套都没戴?这会有细菌的。”
尤清自始至终没吭声,他无论说什么宴知行都会不爽,就让宴知行自言自语神色阴鸷下去吧。
宴知行把他带走到海景露台的小泳池中,阳光照不到,海水异常冰凉,尤清被宴知行抱着下水了。
宴知行不知道带了什么下来,脱下尤清的衣服,开始为尤清擦拭起来,尤清身上多了些滑溜溜的清理液体,宴知行仔仔细细、不厌其烦地涂抹着,使其均匀擦拭到每一个地方。
尤清身上的皮肤很白,抱起来骨感太强,太瘦了,宴知行皱着眉头想,尤清的肌肤在海水里近乎透明。
因为无法站立,尤清的全部重心都要倚靠在宴知行身上,宴知行下意识拍了拍果冻般q弹的地方,说:“自己抱紧我,不许滑下来。”
动作一落下,宴知行都愣了。
尤清瞪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眸因为恼怒艳丽夺目,整个人跟活过来一样,眼睛圆溜溜的样子像置气不理人的猫。
尤清挣扎着想下来,宴知行的眸光又变冷了,大腿不自觉地绷紧,声音低沉沙哑,“你别乱动。”
尤清不敢动了。
他与宴知行的姿势实在说不上好,宴知行的泳裤被抻得变形了,尤清自然毫无间隙地察觉到了。
宴知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给尤清涂抹清洗,直到把每一寸肌肤都抹到通红,宴知行才稍微感觉好了一点。
不过为什么他的力度那么轻,尤清的皮肤就变红了?
宴知行让尤清趴在泳池上,他继续做清洁,抱着尤清不好腾出手清洁后背,他仔仔细细地清洁,专心到像在做一场耗费心思的手术,手掌的清洁液变成了手术刀。
尤清的身体素质真的算不上太好,没一会儿就支撑不住要滑到水下了,还好宴知行会扶着他。
透明玻璃窗,尤清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和宴知行的样子。
暧昧十足,不像在做纯洁的清理。
倒三角八块腹肌的沉稳青年在身后抱着明显体型要小的年轻少年,如果不仔细看很像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实际上宴知行只不过在为他清洁罢了。
宴知行和楚凌是不一样的。
楚凌身上总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宴知行的气质是复杂的,隐忍与渴望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宴知行声音暗哑地说。
宴知行给尤清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做了清洁,实际上这还不够,宴知行觉得还不够。可是尤清的腿不适合泡太久,宴知行只能作罢。
宴知行为尤清擦拭干净水渍,重新把他抱到床上。
“你……”尤清迟疑地盯着宴知行,宴知行这样真的不会憋坏吗?
跟着宴知行真是吃苦了,主人的态度实在太过敷衍。
宴知行说:“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下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