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惊淮铁了心要见姜时愿,天塌地陷他都不会就这么离开。
于是,他派人送走了林氏母女,继续留在永恒,却把沈战棠强拉入劳斯莱斯中,连伞都顾不上打了。
车厢里,两人一黑一白,被淋得一身狼狈。尤其是沈战棠,原本矜贵的白西装布满水渍,两条裤管上也都是泥点子,跟下地干活回来了似的。
“哥们儿,有话好好说干嘛啊这是!”
沈战棠话音未落,突然身躯一震,咚地一声被谢惊淮摁在了车门上,惊得他瞳孔壮硕,倒吸了口凉气,“阿淮,你你你。。。。。。强制爱啊?”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谢惊淮憋了一肚子的怨愤,姜时愿的冷待,傅沉舟的挑衅,这会儿全撒在了沈战棠身上。
“我。。。。。。”
沈战棠自知躲不过,只能硬头皮招了,“我是来,给永恒科技投钱的。。。。。。”
“你,给永恒,投资?”
谢惊淮怒极反笑,一字一字地逼出齿列,“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说过什么。”
沈战棠自知理亏,低头,“你。。。。。。你说,不让我们帮永恒科技。”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谢惊淮薄唇勾起嘲弄的弧度,“你们沈家,唯利是图,无功不起早。永恒不过是个过气的小公司,你怎么可能往这里扔钱?
想必,是你豢养的那只拿不上台面的野猫,给你吹了什么枕边风,或是在床上给你伺候舒服了,你才想给永恒投资吧?”
沈战棠听了这话,心里不是很舒服,但确实是他瞒着好兄弟在先,也无话可说,只得干笑:
“确实是禧儿那丫头求我帮她好姐妹一把,我本来是不肯,可她这些年毕竟对我忠心,不止一次救下过我的命。我不想寒了她的心。”
他想了想,觉得这话暧昧了,搞得他心里很在乎那丫头似的,于是又补了句,“要她心里有了疙瘩,以后还能死心塌地为我效力吗?我不能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点儿草啊。”
然而,哪怕这解释过得去,谢惊淮却依然无法平息心头怒火。
“你给我滚回去,还有,你不许给永恒科技投资,你给我牢牢记住。”
“可是阿淮。。。。。。”
男人冷谑扬唇,“怎么,我的话,不如苏禧儿的话在你心里有分量了?”
“没有。”
沈战棠心尖一紧,哑声否认,“怎么可能,她算什么东西,怎么能跟我最好的兄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