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妍集团,庄重会议室内。
下午的阳光很足,明晃晃地穿透落地窗。会议桌光洁,映着刺眼的光斑。
本该严肃的投资会议一片淫乱。椭圆桌周围坐着各大投行的精英。他们的西装昂贵,领带却歪斜。文件散乱,无人关注。
一双双眼睛粘在妈妈身上,眼神赤裸,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有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
顾城坐在妈妈身边。
他双手紧握成拳,压在冰冷的桌沿上。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
手臂的肌肉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他下颌线条僵硬,牙齿紧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阳光照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压抑的阴影。
他死死盯着桌面反光,一遍遍在心底重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妹子,这俩洋鬼的牛子,威猛不!”
黄老蔫死死盯着妈妈的脸,看得口水都快淌下来。那张脸确实漂亮得惊人。
她的眉毛细长弯弯的。
鼻子高挺,线条很好看。
嘴唇红润,水亮亮的,涂着鲜艳的暗红色口红。
光滑的脸颊在明亮的阳光下,仿佛透着一层柔润的光泽。
眼妆尤其精致撩人。
黑色的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线条,褐色的眼影更添魅惑。
她的眼睛本身就很亮,画了妆后更是亮晶晶的,显得格外动人。
浓密的长睫毛被刷得又翘又分明,像小扇子一样点缀在水汪汪的眼睛上。
这双眼睛本来就够迷人,此刻更是波光流转,仿佛会说话。
两根洋鬼大鸡巴,一黑一白,杵在那里,硬得吓人,活像刚从铁匠炉子里抢出来的两根铁棒。
两根大肉棒上死死箍着两只套子,粉的扎眼,蓝的瘆人,套子上螺纹一圈圈凸起来,又深又密,像是被绞肉机狠狠拧过的粗大香肠。
黄老蔫那秘制的、黏糊糊的精油,被黑鬼和毛子一把一把糊上去,抹得油光锃亮。
油浸透了那凸起的螺纹沟壑,填满了每一个细小的坑洼。
黑鬼的大鸡巴,油光像抹了沥青;毛子的白粗大屌,糊着油光像裹了猪油。
灯光一打,黑白两根大鸡巴亮得晃眼,湿漉漉,滑腻腻,沉甸甸,活脱脱是从滚烫的桐油锅里捞出来的凶器。
那螺纹的轮廓被油撑得饱满欲裂,狰狞毕露,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那层薄薄的橡胶,直直挺挺怼妈妈面前。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油脂,黏稠而闷热。
顾城的目光挨个扫过那些男人,一张张脸上,那淫邪的笑意像是刻上去的,嘴角咧得快要挂到耳根,藏不住,也不想藏。
带走妈妈?
顾城心里一沉。眼前这个黑塔似的家伙,还有那个毛熊般壮硕的俄国佬,他一个也对付不了,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他的视线仓皇落在微驼着背的黄老蔫身上。
老家伙那双浑浊的老眼也正巧抬起来,干瘪的嘴唇咂吧了一下,像在回味什么陈年的咸菜:“俩货,别光顾着晾你们的鸟,让额妹子开开眼。说说,老汉这精油的劲儿。”
“是师父!”
黑炭似的皮埃尔第一个吼出来,他亢奋的大黑鸡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乱跳:“您老……您老就是活神仙啊!我的鸡巴,现在硬得能……能他娘的捅穿坦克钢板!”
他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黑家伙,早已不是疲软时的模样,此刻像一截烧红的铁棍,绷得笔直,直挺挺地斜刺向会议室低矮的天花板,大龟头如磨光的紫铜钟,闪着暗沉油亮的光。
一股混合着香精和浓烈腥臊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只差一点就戳上妈妈的鼻尖。
“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