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哦哦……好舒服……”
“额……命都是你的……”
看着几下撩拨,黄老蔫比老狗还驯服,跪坐车内地板上,妈妈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
右腿优雅地叠上左膝,被黑丝勾勒得线条分明的脚踝悬在半空,小巧美艳的丝袜足尖,如同女王权杖的尖端,正正点在更加狰狞贲张的硕大龟头。
“好?那问你!”
“你跟赵天串通好了?”
妈妈涂着樱桃红甲油的脚趾,隔着滑腻的丝袜,清晰感受到老鸡巴的大龟头上渗出的腺液、一点点濡湿了丝袜,和着一点点黏腻,丝袜脚趾上红艳美甲,不轻不重挂着马眼,丹凤眼微眯,勾着浓郁眼线的眼尾像淬了毒的钩子,冷冷地、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下方那张憋得紫涨的老脸。
红唇勾起一丝蔑视的弧度。
黄老蔫跪在妈妈黑丝脚边,嘴里“哦……哦……”乱叫,脖子梗得通红。
那张爬满褶子的老脸,皱得跟揉烂的纸团似的,汗珠子顺着深沟往下淌。
他背弓得像只煮熟的虾,瘦巴巴的身子筛糠一样抖,粗长硕大、硬邦邦的老鸡巴顶妈妈黑丝肉脚,大鸡巴被妈妈玩的一阵哆嗦。
干瘪老嘴唇哆嗦着,豁了牙的齿床都露出来了,挤出几个字:“没……没妹子……你一句话……额分分钟……弄死他……”
“嗯?”
妈妈鼻腔里哼出个短促音节。
那只悬空的黑丝玉足,足尖猛地发,堪堪包裹的大龟头,狠狠地向下一戳,碾碎核桃般的狠戾,左右旋拧、死命钻碾。
丝袜因这粗暴的动作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足趾弯曲包住大龟头,仿佛要将黄老蔫的老鸡巴,压爆、揉碎在她丝脚下。
“陈总……”
“师父,说得是真的。”
镜头后,黑鬼皮埃尔与毛子伊万的求饶同时响起。
妈妈的视线像钉子一样扎进镜头深处。
包裹在薄透黑丝里的脚掌,牢牢地压在黄老蔫胯间那根二十公分、上翘成弯弧的粗硬老鸡巴上。
丝足下压、碾揉、搓磨。
每一次足弓发力向下压实,都让老鸡巴在她脚下失控地弹跳、颤抖,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它滚烫坚硬的脉动,狰狞地向上顶撞她的脚心。
黑丝袜面被绷得极紧,弓起的足心,贴合着近乎硬得爆裂老鸡巴,来回滑动。
妈妈瞥了眼,一脸贱笑的黄老蔫,目光回转,红唇微启,吐出的字眼却冰冷如刀:“赵天,你当我陈悦琳是那些娇娇滴滴的小女生?”
丝足的动作骤然加重,足跟狠狠一碾!
脚下的粗大老鸡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顶着妈妈的丝足一跳。
“回去,告诉你妈妈,她上官青鸾,既然不念旧情。”,妈妈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傲然的冷笑:“我也只好接着了。”
停顿片刻,她眼皮都没抬,对着视频镜头勾勾手指,指了指后地板,声音里淬着冰碴:“视频,关了!”
“然后,你们两个,一起跪好。”
冰冷的指令随着屏幕一同熄灭。
顾城攥着瞬间失温的手机,指节发白,目光却死死钉在巷口那辆沉默的A8上。
一股混杂着愤怒、屈辱和无力感的浊流在胸腔里翻搅。
他懂了。
妈妈主动去“玩”黄老蔫,不是堕落,是求生。
被赵天和他背后那个上官青鸾逼到墙角后,这几乎是唯一能撕开一条活路的办法,总比像砧板上的肉,等着被那对母子彻底玩死强。
赵天那杂种,不过是他妈上官青鸾手里一把趁手的刀,借着上面的政策东风,一刀刀全冲着妈妈、冲着顾家的根基砍来。
妈妈这是被逼到绝境,不得不咬牙,反客为主!她要自己跳进那个泥潭,把水搅浑,把主动权从敌人手里硬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