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拉摇摇头:“马上要踢皇马了,你们还有心思打牌?”
久利插话:“总比干坐着瞎想强。”
他指了指罗滕脸上的纸条,“看,这家伙已经输得没地方贴了。”
罗滕吹着纸条:“再来!这把肯定翻盘。”
“你要是不想跟我们打扑克,就去找你夜总会的酒保相好打打扑克。接下来几天都要禁欲,别想着马德里的小姐能藏在脏衣篓或者行李箱里混进酒店。”
埃弗拉摆摆手,接过罗伊手中的牌:“那我来一把。”
罗伊扯掉脸上的纸条站起来笑着说:“那我先走了?明早机场见”
他转头对埃弗拉说:“记得定闹钟,别又像上次那样让全队等你。”
众人一阵哄笑。
埃弗拉低头看到一手烂牌:黑桃7和j、红心8和q、方块9和k、梅10和a,全是散乱的小牌和孤立的高牌,根本没法打。
拿到这种牌后,连一个回合都赢不了,只能被动跟牌,眼睁睁看对手得分。
难怪罗伊走前偷笑。
这手牌纯属“陷阱”。
马德里萨拉曼卡区的高档精品街,莫伦特斯的妻子维多利亚和劳尔妻子玛门走过一家家专卖店,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
她们走进街角那家总是摆满鲜的咖啡馆,在靠窗的老位置坐下。
玛门把香奈儿的购物袋放在脚边,随意地问道:“摩纳哥那边状态怎么样?”
维多利亚摘下墨镜:“费尔南多说全队都憋着股劲,特别是那个叫罗伊的小子。他说从没见过这样的球员,对手越强就越兴奋,跑起来像永动机似的,连带着队友都跟着亢奋。”
玛门轻轻搅动咖啡:“听起来像年轻时的劳尔。”
维多利亚看了眼窗外:“费尔南多总说,和罗伊做队友就像打了兴奋剂。之前对阵拜仁,那小子一个人拖垮了整条防线。”
玛门点点头,目光落在窗外:“劳尔最近总在加练,回家也只是看比赛录像。”
她停顿了一下,“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我们也能像球员那样,把生活当成一场比赛来打,会不会简单些。”
桌上摊着几本时尚杂志,最上面那期《hola》的封面上,劳尔正亲吻着婚戒庆祝进球。
“我实在受不了另一个维多利亚,”玛门用勺子轻轻敲着杯沿,“她和贝克汉姆整天在媒体上作秀。海伦(菲戈妻子)也这么说。”
维多利亚瞥了眼玛门光秃秃的无名指,那里本该戴着和杂志封面同款的婚戒。
上周《瓦纳度》网站刚爆料,劳尔和玛门的离婚律师又在重新谈判财产分割。
如果这对金童玉女的婚姻真的破裂,恐怕整个马德里城都会震动,就像三周前阿托查火车站的爆炸案那样。
窗外报童正在叫卖当天的《马卡报》,头版是劳尔训练时的照片,配着大标题:“队长专注欧冠”。
3月22日,摩纳哥的包机降落在马德里巴拉哈斯机场。
莫伦特斯望着窗外熟悉的城市轮廓,这是他去年夏天离开后第一次以对手身份回来。
他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罗伊。
罗伊戴着黑色眼罩,似乎还在睡觉。
莫伦特斯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罗伊迷迷糊糊地摘下眼罩,眯着眼睛适应光线。
当看清窗外的景色后,他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比赛还有一大部分,我写完一起发,工程量比我想象的大,我写的比我想象的慢,但我肯定没睡在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