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双眼通红怒视他,对于刑洄的行为,他觉得可怕,咬牙道:“把人赶出医院,还断了他们所有的后路,这叫仁慈?”
刑洄哼笑:“那是他们自找的。”
游淼的情绪变得不好:“他们说几句实话而已,没必要这样,你太可怕了,简直是个疯子。”
“我可怕?我疯子?”刑洄也带了情绪,“他们那样说你,你让我坐视不管吗?我做不到!我真就恨不得割了他们舌头,再把他们扔海里喂鱼!”
只相隔一天,两人再次吵架。
晚饭的时候,刑名远就察觉出火药味,他简直要被气的又多几根白发,等游淼上楼,他把刑洄叫到书房问又怎么回事。
“一天天的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一会!”
刑洄立马说这次不怪他,然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亲爸说了,本以为会获得来自亲爸的支持,没想到刑名远越听脸越黑。
等刑洄说完,他压着怒火问:“你今年多大了?”
“?”刑洄被问的一愣,“爸,你不会老年痴呆了吧?我多大了你都不记得了?”
刑名远深呼吸,指着他:“你可真行啊你。”
刑洄笑:“那当然,姓刑的当然行。”
“……”刑名远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随即拍案而起,对着刑洄就是一顿臭骂,“就算我们刑家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你把自己当地痞流氓了?从哪学的这些!”
刑洄愣着神听他爸骂他,等骂完,他问:“爸,他们欺负我老婆,你说怎么办?”
“你问我?”刑名远真给他这个蠢儿子气掉头发,“你结婚干什么的?你什么事都不跟他商量,那你结这个婚干嘛!”
这下刑洄懂了,回到卧室,就问游淼想怎么处理他们三个。
“让他们回来医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游淼说。
刑洄眸色一沉:“你认真的?”
“你不是说你听我的?”游淼反问。
“我记得我们刚领证的时候,你说结了婚你什么都听我的。”游淼又说,“你只是随便说说,你从来都不会听我的。”
刑洄给堵的一句反驳的话说不出来,最后叹口气:“好,我听你的,让他们重新回医院工作。”说着盯着游淼,观察他的神色,问:“那老婆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游淼把眼一闭,把身一翻,准备睡觉。
刑洄直接上手,强行扭过他的脖子,低头贴住了游淼的唇。
吻过之后,他心情变好,把游淼搂怀里,喃喃地说:“你是我的人,别人欺负你,我真的受不了。”
游淼的长睫毛颤了颤,感受着刑洄带着温度的怀抱,想着他的话,心里冷笑,明明你才是最欺负我的那一个。
这年的春末夏初,两人关系似乎又缓和了些。
游淼这段时间考了执业医师资格证,一次就过,他动了在这里回校继续深造的念头,并买了很多复习资料备考。
六月的一天,距离他们结婚纪念日快到了。
刑洄问游淼意见今年想怎么过,但游淼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但有一点他知道刑洄必须要过什么结婚纪念日,所以他说让刑洄做决定。
刑洄吻着他的眼尾,蛊惑的说:“买个岛给我们,就我们俩在岛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穿衣服都可以。”
正在看考试资料的游淼听到这话就清楚刑洄买岛的目的了,抬眸看他:“不要。”这两个字几乎都是咬牙切齿了。
尽管刑洄真的很想跟游淼在岛上做遍,释放最原始的天性,最好整个易感期都在游淼身体里,可游淼不乐意,他就只能作罢。
游淼的心思不仅没在什么结婚纪念日上面,刑洄在他那更没闲工夫在意。
除去上班,就是学习,有空就跟杜淮林和陈澈探讨医学上的知识,在得知他要准备重新回校拿证考学历,陈澈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复习资料。
“周游,我高中毕业出去打了两年工,那两年自学考试进入的医大,我总结出一套复习方法和资料,用它们我一路顺利本硕博连读,拿,别嫌弃。”
杜淮林差点笑喷:“师姐,现在网上全是学习资料,你这也太老土了。”
“我做成文档了,是为了让周游学方法。”陈澈对自己的这套方法有信心,“周游,你根据我的办法复习,一次就能过,绝对的。”
游淼对陈澈的慷慨表示感谢:“那你发我手机上。”
“我们还没加好友呢。”陈澈拿出手机,“加个好友。”
好友通过,陈澈把资料发给他,并鼓励:“周游,我相信你绝对可以的,到时候你拿到学位证书,让他们嫉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