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游淼不是很能理解刑洄为什么这么……黏他。
就好像怕他再跑了似的。
虽然他的确是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但是任谁都知道,他逃不出刑洄的手掌心的。所以刑洄的行为就很让他反感。
他不想刑洄跟他来学校住,但是就算说了也不会听,这个人从来不会把他的意愿放心上。
刑洄怪是个会来事的,当天晚上还请了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吃饭。
但饭桌上明显大家都忌惮他的身份,一整顿饭下来同事们吃的很拘谨。
回到宿舍,游淼就不高兴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刑洄的声音难得温柔,望着气红了脸的游淼,“你是我老婆,分开三个多月像话吗?”
游淼冷着脸,强调:“我休息日会回家的。”又说:“学校离家那么近,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很影响我学习。”
“我说了,一晚上都不行。”刑洄说的有理有据,“离开你我睡不着,而且我只是晚上在这睡觉,白天你学习,我去军区部队,不会影响你学习。”
游淼给他打理直气壮气道,说:“你总是这样说话不算话,你就是盯着我,怕我跑了。”
“嗯,我的老婆知道就好。”刑洄大方承认。
游淼气结:“你觉得我能跑出你刑少校的手掌心吗?你个疯子!”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刑洄说着开始脱衣服,“我去洗澡。”
游淼气的拿衣服丢他。
刑洄笑着去拽他:“那一起洗。”然后不顾游淼的挣扎,把人弄去了浴室。
结婚纪念日这天,游淼一整天的课,刑洄一个人把宿舍装扮一番又弄成新房的模样。
游淼一进宿舍,看着喜庆的大红囍字,就沉默了,然后嫌弃的表情一点不藏。
新房当然要洞房。
晚上刑洄抱着他打桩。
他的体力可比游淼好多了,所以游淼睡着后,他又开始给他腺体上打针剂,用嘴喂促孕丸。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为,游淼的确很难发现。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天,游淼跟小组同学一起探讨学术问题。
赵生生在犹豫很久后,指着游淼的后脖颈开了口:“你这儿有针眼。”
“?”游淼一下子没懂,抬眼看他,“针眼?”
赵生生点点头,补充:“是在腺体上。”
游淼看着面前omega认真的小脸,这是跟他一起学习的在校大学生,是个医学天才。
腺体上有针眼代表什么?
根据这段时间的学习,要么治疗腺体方面的某些疾病,需要针剂治疗,要么是打一些信息素相关的针剂,比如催孕的,还比如信息素依赖的。
想到某种可能性,游淼眉心一跳,下意识的去摸腺体,但很快又否定。
赵生生一张小脸明晃晃的担忧,犹豫着又开了口:“你不知道腺体上被人打针了吗?”
游淼看着面前露出担心神色的男大学生,朝他温柔一笑:“……我知道。”
赵生生松口气:“那就好。”
游淼那天回到宿舍,表现的很正常,不过他去了阳台,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嘴里,又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铜质盖子打开,跳动的火苗把烟点燃。
在准备晚饭的刑洄听见了打火机的声响,抬头,看到游淼在阳台抽烟,眉心一跳,放下手上的活,快步走过去。
备孕期间,禁止抽烟喝酒。
游淼几乎不喝酒,烟也戒了,怎么又突然抽烟,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要阻止他抽烟是要紧的。
“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了?”刑洄说着要去拿游淼嘴上的烟。
游淼躲开,咬着烟看刑洄:“你最近好像不抽烟也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