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关心它们而不关心我。”
“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这些牲口真该死啊。”
“居然敢让你关心。”
锦阳殿里的血,一直从殿内流到殿外。
每一块青石地砖的砖缝里都渗入了洗刷不掉的腥黑。
再是用贵重的龙涎香薰过,锦阳殿里仍然有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
“那我该叫你什么?”
“小文?”
崇明帝舔过阮文沾着些许甜汤的嘴角。
阮文一个激灵,皮肤上瞬间立起无数鸡皮疙瘩。
“小文。”
名贵的玉碗被放到一边,崇明帝贴近过来,在阮文耳边如吟唱般念起她的|名字。
“我和以前一样,叫你小文好不好?”
小文。
小文。
小文。
曾经阮文也因为这个人这么呼唤她而面红耳赤。
可现在……
她只感觉恐惧。
无比地恐惧。
“小文也喊我景云啊。”
“就像以前那样。”
景云。
曾几何时,光是这两个音节浮上舌尖,阮文都会有甜蜜的感觉。
<ahref="https:zuozheowb。html"title="草菇老抽"target="_blank">草菇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