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自认这银河没什么人能够与自己的思路差不多,如果有,在匹诺康尼也只有一个人——
“这不就是夏刻那吗?天哪,他去哪了?”
不会也学着他们在匹诺康尼的时候,跟白厄一起互捅把自己捅到流梦礁了吧。
“啊!这种事情不要啊!”开拓者惊恐地喊道,连忙跑回了流梦礁,一边狂奔一边问黑天鹅他们有没有误闯梦境中的白日梦酒店。
在黄金的时刻,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白厄不情不愿地拿出侵晨,夏刻那同样拿出来仿照的侵晨。
两个人对这种场面或多或少地有点心理阴影。
面面相觑好一会,还被周围的路人认为他们是不是在拍什么电影。
他们两个又去了更偏僻的地方,夏刻那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视死如归地看向白厄:“来吧,白厄,我们流梦礁见,反正这里是梦境。”
长痛不如短痛,两个人双双被捅进流梦礁。
而且某个人从天空掉下来的体质发力了,白厄与夏刻那两个是从天上掉到那刻夏面前。
夏刻那摸自己的脸,一脸痛苦,爬了起来:“哎哟,不是我说,这对吗?怎么每一次都能从天空掉下来吧,面前可别是……”
“可别是什么?”那刻夏已经是第三次经历这种事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第二次的果不其然,最后到如今的没眼看。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让来古士被他阴了,还能把铁墓给扼杀在摇篮里的。
是因为没有怎么被「智识」瞥视过吗?
夏刻那坐在地上,尬笑道:“可别是那刻夏老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应该不会有下一次了。”
流梦礁的居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在那之前,来的人都是被加拉赫带进来,也有自己过来的,好像还真没几个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可是匹诺康尼的十二时刻。
流梦礁闪过两颗流星的时候,开拓者刚到流梦礁,紧接着,听到两道坠地的声音。
忧愁地给花火大人发了条消息。
【开拓者:你说,这个世界怎么乐子这么多呢?短短一段时间,我就看见了一堆乐子。】
【花火:小灰毛,你这是看到了什么乐子?居然不给花火大人分享分享?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
【开拓者:没什么,就是我见到一只薄荷猫和一只萨摩耶被某个假面愚者忽悠瘸了,现在这两只从天上掉下来了,好像双双落到了另一只薄荷猫的面前。】
【花火:[嘻嘻。jpg]哎呀,善良的花火大人一定不会跟你说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们真的用那个方法了啊?真是太有乐子了。】
【开拓者:……我突然释怀地笑了。】
流梦礁的饭店里,夏刻那与白厄低着头,小声地说自己曾经犯下的罪状。
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听着这一桌的八卦。
都想知道从天空掉下来的,到底何许人也。
“……所以你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过来的?你是说你们两个一人给对面一剑过来的?”那刻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离开世界太久。
夏刻那莫名觉得自己老师看自己做的事情,都能体会到人类的多样性。
作为一张名嘴,他开始了狡辩:“那是因为……我之前看到的来到流梦礁的人,基本上都是这种方法嘛。我们又没见到过能带我们过来的人。”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白厄是从犯,从轻发落,夏刻那已经无药可救了。
开拓者听到这熟悉的方法,这熟悉的理由,望天,现在也是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是什么样子了:“……好了,夏刻那,接着。”
一根球棒递过去,夏刻那差点就顺手把球棒拿起来挥舞一下,压制住自己的动作,不解。
“果然,你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吧!拜托了!另一个我!”开拓者掏出帽子,戴在头上,合掌,在手中还夹着一支笔。
就差炎枪了。
流梦礁里一片空间突变寂静,夏刻那急匆匆地把球棍塞回开拓者手上:“你拿你拿,所以可爱的焚化工呢?我们的黑天鹅呢?还有昔涟呢?”
“她们不在这里。”
从眼前的闹剧中回过神的那刻夏把头扭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