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况迟:“在房间休息,晕船。”
“没事吧?嫂子不舒服你丢下她自己出来玩啊?”
“滚。”顾况迟踢他凳子:“我出来找晕船贴,顺带来看看你们。”
郗冠无语,“乔眠姐呢?”
“拍戏。”
末了,他铃声响起,看到备注,墨色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笑意。
谢颂白:“你们聊。”
甲板上只剩他们三人。
郗冠看了眼时间:“景哥和嫂子来了吗?我还想问问奶奶什么时候来呢,不然我妈给我安排相亲那位,万一和我说话怎么办啊。”
顾况迟挑眉:“相亲?”
“是啊!”郗冠很是苦恼,“我正要飞南非挖宝石呢,人都到机场了又给我逮回来,就是为了见什么周小姐。还不是你们一个两个都相亲成功,把我妈也逼疯了。听说她今天也来了,就在下面呢。”
他很走心地问他,“哥,你说相亲是不是没用?你给我妈发个消息,就说相亲没用行不行?”
顾况迟没说话,郗冠已经拿出手机按下语音键递过去,满眼期待。
“你就听南姨的——”
“诶!迟哥你怎么能这样啊!”郗冠心有余悸,险些发出去。
“小孩把戏,你以为我说了南姨就算了?”
“那你们离婚不就——”
“去一边去。”
顾况迟起身前还不忘踢他凳子一脚,“走了。”
郗冠望着离开的身影,小声嘀咕:“别以为我
不知道你去干嘛,老婆奴。”
身后没声音,他看去,发现南迪正在自闭:“你没事吧?人都走了。”
南迪抬头看来,那双桃花眼厌厌的,“我下去转转。”
“诶,遇着她千万别说我在这儿哈。”
“知道了。”
随着脚步声的离开,郗冠被海鸥声吸引。他望着还停留在甲板上的最后一只,终是不忍,起身将那碟饵料全部扔给他,才叫人过来打扫。
床仓内,许宥景和那电话那边说了声知道了便不再玩手机,轻扣房门,得到应允后才进入。
温淮正由化妆师在化妆,闻声看来。
“等着急了吧?”
“不会。”
他在身后的椅子坐下,望着镜子里姣好的容颜,只觉得漂亮。
如此,他也这么说了。
不止温淮,就连化妆师也没想到,看似疏离清冷的许宥景会这么直白就将夸人的话道出口,不禁感叹两人关系真好。
温淮耳朵粉扑扑的。
咳了声,她问:“奶奶到了吗?”
“还没,我让李叔晚点出发,应该在半个小时后到。”
晚宴正式开始是在八点,现在才六点一刻。
不急。
化妆师将妆容化好后也没停留,收拾东西离开。衣服许宥景都准备好,挂在一侧的架子上,看她喜欢哪个。
温淮挑衣服时时不时转过来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