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太冤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憬姐!您都从良了,我怎么好再干坏事?”
“我这还打算跟着我爹去放牧呢!”
“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张花狗连声哀嚎,嚎的萧憬面色越来越黑。
又是咔嚓一声。
萧憬把菜刀从门上取出,刀面按在张花狗脸上,沉声道:“闭嘴。”
张花狗噤声,不敢再言语。
“带我去找那两个男的,你知道是谁。”
苏清寒有说过是两个混混,既然张花狗不是其中一个,那么剩下的两男一女中,那两个男的看起来关系好些。
只有可能是他们。
她知道是谁吗???
张花狗在心里骂了萧憬无数遍,但脸上却不能表现出疑惑。
她努力调动起生锈的脑子,不断在记忆中搜寻自己可能知道的男的。
还真就被她想到了!
张花狗不知萧憬找那两个男的什么事,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她连忙点头。
答应带萧憬去找。
那两男的平日里闲不住,基本都是在村子里乱晃,这个人惹一下,那个人惹一下。
现在正是太阳最盛的时候,他们或许会在……桑塔塔河旁最大的那颗树下!
桑塔塔河的河水曾湍急汹涌,它周围的植物是整个草原上最茂盛、长势最好的。
那棵树,也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繁茂大树。
张花狗把萧憬带到这里,果然看见那两个混混了。
那两个混混倒是过得好,翘着二郎腿躺在树下、河旁。
灼热的阳光被茂盛的树叶遮挡,热风吹过桑塔塔河的河面,变成凉爽带着水汽的微风。
让人舒爽无比。
这里是整个草原上最凉爽的地方。
这两个男的占据着这里。
张花狗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爽加重。
她大中午被萧憬拿刀砍,她流大汗苦哈哈被萧憬压着带路。
而这两挨千刀的货,竟然这么享受?
张花狗眼中冒火地瞪着他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真该死啊。”
“去。”萧憬拿刀抵了她一下,让她上去问这两人是不是前几日欺负过其他人。
那两个混混有些睡懵了,看到喊他们之人是张花狗和萧憬,还以为她们两人和以前一样。
只是来询问“战绩”的。
便没有隐瞒,先是嘿嘿一笑,“哪里是欺负,我们分明只想同那寡妇玩一玩。”
后又换了个姿势,双臂枕在脑袋下,骂骂咧咧道:“那寡妇真不识好歹,居然敢反抗!看我们下次堵到她,怎么教训!”
大言不惭的话语,听的萧憬手中的菜刀柄吱嘎作响,似乎要被捏烂了。
原来这两人不仅欺负人了,还欺负的是苏清寒。
这让萧憬想起上一世,在海拔三千多米、几乎垂直于地面的悬崖峭壁上,生长着一种珍惜植物——石斛。
它全株小巧,叶片窄又翠绿,与普通的杂草别无二致,但它根系却极为粗壮,从险山缝隙中钻出,朝四周生长,努力抓紧周遭坚硬的石壁,长出茂盛的花与叶,同云雾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