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触手无意识的勾緊牧时野的手指。
牧时野举起水母,贴近嘴边,落下轻吻。
“我绕个远路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牧时野小声的呢喃回荡在寂静无声的車內。
这远路一绕,就绕了两个月。
牧时野掐着杜天黎的脖子,这已经已经是他这两个月內第二次抓到他了。
两个月内,牧时野带着昏睡的白摆,不知道捣毁了杜天黎多少个兔子洞了。
有的跑的快,兔子洞是空洞。
有的来不及跑,牧时野还能杀几个研究员。
反正最后都让牧时野给劈的渣都不剩。
“我看你能跑多久。”牧时野眼神寒意刺骨。
“谁和你说我是在跑了。”
五指收紧,牧时野松开手,了无声息的尸体掉落在地。
牧时野嫌恶的甩了甩手。
牧时野侧头。
还在昏睡的小水母,窝在的他的锁骨上方,细长软榻的触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为了让白摆抱的舒服,牧时野已经好久没有拉上过外套拉链了。
牧时野伸手扯了下白摆抱着他脖子的小触手,没扯动。
抱的真紧,牧时野笑笑。
停下车,牧时野带着白摆来到海边。
费了好大劲把黏在他脖子上的白摆薅下来。
踩着焦岩在海水边蹲下,牧时野拿着白摆,放进水里涮涮,洗洗,他还带了沐浴露。
打上泡泡,搓揉。
一开始牧时野还会心惊胆战,毕竟他答应了白摆要老老实实回海洋馆的。
不过这一连两个月,白摆都没有要要醒过来的意思。
牧时野看着手里的泡泡变成黑色。
这也是牧时野时不时要给白摆洗澡的原因。
白摆体内被注射进去的药剂这几天一直都有陆陆续续的排出来。
牧时野认真的把水母洗干净,从水里拿出来,看看。
还是有点黑,牧时野再次把白摆放进水里。
清凉的海水透过灌满指隙,牧时野护着白摆,防止他被波澜的海水冲走。
夕阳已经落下,只在海天相接处留下了一片赤色。
这次他没有急着把白摆从海里拿出来,难得路过海边,多让白摆在海里泡一会。
海浪拍焦岩。
牧时野起身,从水里捞起白摆,甩甩,将触手上的水拧干。
“嘤——”
牧时野抬头望了眼平静的海面。
噗呲一声,水汽柱突破海面。
牧时野立在焦岩上,静静地看着出现在视线里的黑白生物。
水母重新被他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