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摆捡回来,
幼崽不是要这个吗?
“……”
“抱。”牧时野面无表情。
白摆“嗖”的扔掉捡回来的半死不活的杜天黎,弯腰,手指却在要碰到牧时野的时候顿住。
“你有点髒。”白摆委婉。
是真的很委婉,
牧时野的不知是被血液还是什么其他打湿,黏腻的粘在一起,一张俊脸灰撲扑的,这里焦黑一块,那里几滴血溅,黑色的外套被他在地上滚的灰扑扑,布料纹理被混杂这血块和灰尘的污垢遮蓋,就连朝白摆伸出的雙手都因为放在地上被焦黑侵染。
这已经不是有点脏了,
脏兮兮的幼崽,浑身还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像是刚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说实话,白摆有一丢丢的嫌弃。
牧时野静静的看着白摆。
举在空中的手落下,却又在半途中被人接住,攥进手里。
“我没说不抱。”
白摆单手环过牧时野的腰身,挺身,将人抱起来。
牧时野双腿顺势夹住白摆的腰身,整个人以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环住白摆。
白摆抱着牧时野往水母馆外走去。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倒在地上的杜天黎不省人事,突然睁大眼睛,浑身抽搐。
深邃的黑眸冰冷的看着他,牧时野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吐出两个字。
我的。
细小的电流悄无声息的消失。
抽搐不停的人重新瘫倒在地。
白摆突然的回头。
牧时野一惊,
觸手缠上地上不知死活的杜天黎。
“怎……怎么了?”
白摆拍拍牧时野的后背,胆小易受惊脆弱幼崽。
“你不是要揍他吗,我给你带着。”
觉得自己非常贴心又善解人意的的白摆悄咪咪的晃了两下触手。
白摆抱着幼崽没走几步,怀里的牧时野突然开口。
“我下去。”
“不抱了?”白摆疑惑。
“嗯。”牧时野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行吧,白摆松开手。
“巢穴没了……”牧时野和白摆告状,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委屈,“还有虎鯨他们…”
“没事。”实在看不下去,正在给脏脏幼崽擦脸的白摆想要伸手摸摸牧时野的头顶,又被他黏糊糊的发丝劝回。
“我来。”
牧时野看着顿住的手,面无表情的顶头蹭上去。
“你干什么?!!”霸气没过一秒的白摆惊慌大叫。
“弄脏你。”牧时野冷酷。!!!